“你趁人之危。”
她說。
梁青恪并不避諱,望著她的眼神欲望赤裸:“有何不可?”
等價交換本身就是天經(jīng)地義,他并不認為她讀了這么多年書連這些都不曉得。
他傾身垂首,指腹替她擦了眼淚,又緩緩向下,修長指節(jié)劃過她的領口,裙子有幾根綢帶,他一一撥過去,又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何小姐,您應當高興,高興我對您感興趣?!?/p>
他附在她耳邊。
多久了,兩年多了。
手試探性撫上她的下巴,她沒躲,梁青恪有些興奮,漸漸收了力氣,順著她的耳垂親到她的鼻尖。
“他無法給你帶來任何優(yōu)渥生活,甚至于時候無盡的麻煩,一個男人,要自已愛慕的女人委身其他男人來救自已,你喜歡這樣的?”
“還是說,他用全部身家給你買了這種二流貨色,就要你感動到死心塌地?喜歡得不得了?何小姐。”
他手上多了一條鏈子,拿到她眼前。
何棠去摸自已的手腕,這才發(fā)覺陳洺問給自已買的那條手鏈不見了。
“還給我。”
她伸手去搶,卻撲了個空。
沒站穩(wěn),一個趔趄向旁倒。
梁青恪拉住她的手腕,順勢推在沙發(fā)上,松開些后反扣在頭頂:“從前這些珠寶你看都不看一眼,這種廉價的東西倒是心疼?!?/p>
他渾不在意端詳著,手鏈與他的腕表碰撞,發(fā)出細微響聲。
二流貨色,廉價的東西。
普通人用自已清清白白的錢買的珠寶,一串不便宜,甚至于是昂貴的珠寶被他嗤之以鼻。
他做勢要扔,又見她眼中的恨意,冷笑后終是重又替她扣回手腕:“喜歡就帶著。”
梁青恪語氣淡得嚇人,手上卻給她扣銜接處的扣子,心里唾棄自已一點出息沒有,雷聲大雨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