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魏瑾偏不,他看向何棠,此刻眼底是冰涼的戲謔:“何小姐真有本事,才十幾歲的年紀(jì),勾得浸蘭會上下都對您欲罷不能。”
何棠此刻才注意到旁邊還有個人,她望向那人,認(rèn)出他是前不久自已在茶歇上遇到的那個什么魏董。
她后知后覺,原來剛剛陳席說的魏先生就是他。
難怪,難怪她當(dāng)時就覺得這個魏董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原來是看她不順眼,不順眼到想弄死她的地步。
這樣的論調(diào)何棠在梁青恪身邊已經(jīng)聽到過太多,這些人似乎總是將錯歸咎于女人,怪女人穿得暴露是勾引人,長得漂亮是勾引人,反正他們就是沒錯。
“魏先生,這句話你應(yīng)當(dāng)問問梁先生?!?/p>
她指梁青恪:“我在港市讀書讀的好好的,他為什么要害我父親,又為什么要折辱我?”
“如果我當(dāng)時知道他就是浸蘭會的會長,而不是什么教授,我一定離他遠遠的!”
“我知道,有的是人對他趨之若鶩,可我何棠不稀罕!”
“我從小不說多錦衣玉食,但也算小康人家,您憑什么覺得我會不擇手段勾搭一個大我十歲,做不清白生意的老男人?將自已推進深淵?我活夠了嗎?還是我安逸日子過久了?”
“所以請問魏先生,我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去趟這趟渾水?”
魏瑾沒說話。
見此,何棠想笑。
呵,原來他們什么都知道啊,可為什么還是要怪女人?
梁青恪閉了閉眼,諷刺笑笑。
大十歲,不清白的老男人,她不稀罕。
他是知道點的,她眼里的自已根本不會有太多正面形象,可居然這樣不堪么?在她眼里自已就是這樣的么?
“何棠?!?/p>
他開口,叫了她的全名,聲音有些啞。
“若我說我今天是來保陳洺問的呢?”
何棠蹙眉望他,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還望梁先生演苦情人設(shè)別演著自已都信了。”
梁青恪閉了閉眼,“你還是那樣……”
她對誰都好,只對他這樣刻薄。
可這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怨來怨去還是怨他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