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恪鼻尖蹭她面頰,另一只手繞道她背上隱形拉鏈處,順著拉開,觸及滑膩的皮膚,他呼吸有些急,卻忽被一只手向外推。
“別在這里。”
何棠往沙發(fā)里縮,看向四周的眼神有些緊張。
他時間太長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不定要將她折騰到明天,到時候再將她扣回港市,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別說救陳洺問,怕是自已也要搭進去。
這里是學(xué)校,做學(xué)術(shù)的地方,梁青恪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俯在她頸窩處,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后背。
好一會,他將她裙子拉鏈拉好:“去該去的地方,好嗎?”
老東西……
何棠臉別向一邊,耳根發(fā)紅,沒說話。
卻在兩人整理好之際,門忽然被敲響,不是按規(guī)矩的三下,相反有些倉促。
得到準許,陳助進來,神色不大好:“魏先生那邊,出事了?!?/p>
哪里冒出來什么魏先生,何棠沒聽明白,轉(zhuǎn)頭看梁青恪,就見他面色微變。
見她望自已,梁青恪垂眸斂了神色,叫陳助安置她,便向外走。
何棠沒搞清楚狀況,就被陳助恭敬請了坐下,只說一會兒會有人送她回去。
她看向陳助,“出什么事了?”
沒得到答案,只得到了幾句“沒事”
“只是些先生的小事”
這種公式化的廢話。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她下意識反應(yīng)過來這個所謂魏先生或許和陳洺問的事情有關(guān),于是也不同他廢話,起身就往外跑。
陳助在后面攔,他一個從前在浸蘭會的確實比她跑得快。
可他忘了,這處行政大樓他可沒何棠熟悉,于是就被何棠七拐八拐繞昏了頭,還被突如其來的門檻摔了跟頭。
他疼得齜牙咧嘴,在心里氣惱又奇怪,這個地方放一個門檻干嘛?除了會讓人摔跤之外別無用處。
何棠狂按電梯下樓,剛好見梁青恪的車緩緩駛離。
借著夜色,她先一步從小路向校外的大路跑,確認自已沒被發(fā)現(xiàn)后趕緊在路口攔車。
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的緣故,路邊別說出租,就連一輛車和行人都少見。
她心急如焚,耳旁忽然一陣轟鳴,凌亂之際,就見一輛野摩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小姑娘,去哪?。课遗茏詈笠粏瘟?,給你優(yōu)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