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送上去。”
“記住,不要多看,送完就下樓,聲音要輕?!睂@個新來的,老傭人多交代了幾句。
傭人點頭,接過托盤上樓。
樓上沒開燈,暗得有些沉,繞了好幾拐到了一處采光極好的房間。
是主家的書房。
黃昏的余光透過玻璃撒進室內,高大男人衣著整齊掩在紗簾后坐著,懷中抱著一只雪色物體,伴著聲聲嬌氣嚶嚀。
像是貓叫。
是貓?可這里似乎沒有貓?室內溫度也比樓下高了好幾度不止,可明明剛入秋,天氣稱得上涼爽,完全不到要供暖的地步。
傭人縱使疑惑,可想到剛才吩咐到底還是垂下頭,小心走到桌前放下手中托盤。
轉身離開的瞬間,她看清了。
是個女孩,蜷縮在懷里,赤裸身軀潔白透明,羔羊般溫馴。
呼吸一滯,傭人趕忙退出去。
男人察覺到細細抽噎聲,伸手輕撫,果然水光一片。
“哭什么?”那道聲音低沉溫和。
話落許久也沒有得到回答。
他也不惱,側首細細吻女孩脖頸,手順著白皙脊背往下,常年握槍的手覆繭,手上尾戒冰涼,所到之處引起陣陣顫。
絲綢般的肌膚質地讓他呼吸愈發(fā)緊,動作不禁加重。
“想他了?”他復開口,似漫不經心。
懷中身軀不出意外僵了一瞬。
心虛的表現,可男人卻沒有追究的意思,唇齒碾著女孩細嫩耳垂,似懲罰:“第一次見他,是在道彌敦?”說完,他頓了頓:
“我也在?!?/p>
可惜,他大概很差些運氣,沒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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