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洲學(xué)著她剛才的動(dòng)作,把她手一扔:“你剛才就這樣扔?!?/p>
“……”
她搞不懂,好端端的,他怎么這么反常。
“你嫌棄我了?”孟宴洲睨她。
“沒有!”溫檸正襟危坐,舉起三根手指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嫌棄小叔的意思!”
孟宴洲哼了聲,上手把她兩邊手指壓下,只留中指,“你對我就是這個(gè)意思吧?”
“!!哪有,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么?”
“男女授受不親?!?/p>
“?”
“你之前跟我說的。”
“……”
得,搬起石頭砸自已腳。
孟宴洲睨她,最后敗下陣來。
他主動(dòng)伸出那只受傷的手臂,有點(diǎn)向她討要點(diǎn)小福利的意思。
“為你受傷了,不打算幫我上個(gè)藥?”
溫檸一笑,像寶貝似的兩手捧起他手臂:“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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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洲傷口看起來不深,但長度有點(diǎn)長,加上血跡凝固在傷口邊緣,看著觸目驚心。
溫檸心頭一刺,拿出藥給他傷口消毒。
他感覺刺疼,皺了下眉頭。
消完毒,溫檸給他噴上創(chuàng)口傷藥,擔(dān)心他疼,對著傷口吹氣。
女孩低著腦袋,柔軟烏發(fā)順著圓潤顱心垂下,像黑色瀑布般掩去她兩邊臉頰,只露出垂著的眼睫和挺翹的鼻尖。
她真的很可愛,像瓷娃娃似的,不管看多少次都看不夠。
只可惜,在她心里,他永遠(yuǎn)、也只能是她最敬重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