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洲哪受得了她這么哭,心疼得不行,上前把她攬進(jìn)懷里。
“行了,不哭了?!泵涎缰蘩⒕危笆俏铱紤]不周,從今天開始,那我就跟你住在這里?”
懷里的某人立即咧開嘴笑了。
意識到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溫檸立即斂笑,抬起小臉看他。
那小臉委屈的,跟被人狠狠欺負(fù)了似的。
她抹了把眼淚:“這可是你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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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檸沒想到,一個星期后收到警方的電話,說殺害李蕓夢和推她摔下高坡的兇手抓到了。
她圓眸睜大,立即從沙發(fā)上站起,急匆匆出門。
“好,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溫檸給孟宴洲發(fā)了短信。
孟宴洲剛中午下班,收到她短信后連忙趕了過去。
兩人一起去了警局。
停尸房內(nèi),馬警官掀開白布:“溫小姐,認(rèn)識他嗎?”
一張蒼白的臉顯露出來。
確實(shí)是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臉和身形都偏瘦,身上穿的還是那天推她下去的那件衣服。
溫檸身體踉蹌了下,看向馬賀:“看身形很像,但他……真的是兇手嗎?”
“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在自已出租屋畏罪zisha了。我們警方對他出租屋進(jìn)行了全方位的搜查,就搜到了這捆麻繩和這雙手套。”馬賀指了旁邊的物證,“我們從上面提取了殘留物質(zhì),上面有兩條dna信息,分別是你和死者李蕓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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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檸和孟宴洲出來警局,天已經(jīng)黑了。
她原本應(yīng)該感到高興的,可心情卻很沉重。
她不認(rèn)識那個人。
既然不認(rèn)識,那他怎么知道她名字?
就算馬警官之前說的,得知她名字很簡單,可她不認(rèn)識這個人,他的sharen動機(jī)是什么?
還是,他只是隨性sharen?
反過來推測。
如果他是隨性sharen,那跟上一世預(yù)謀那么久只為殺了她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頭很疼。
溫檸想起什么,直接給一個人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