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時念念收拾碗筷:“我現(xiàn)在去把豬拖回來?會不會被隔壁聽見?”
“下午,閆如松和他媽大吵了一架,然后就走了。那兩個孩子,鬧騰了一下午,大……”孟鶴京想說大表嫂,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汪德萍昨天就沒睡好,今天白天也沒睡上覺,晚上應(yīng)該會睡得很死?!?/p>
時念念眼睛亮晶晶的,贊許地看著孟鶴京。孟鶴京臉皮薄,只覺得耳朵發(fā)熱,有點不自在。
“怎么了?”
“就是覺得你很能干?!?/p>
她把最后一個字咬的很重。
孟鶴京臉上溫度騰地炸開,眼神就跟一汪幽潭似的盯著時念念。時念念倒是沒注意到,她高興地地起身說:“那你先穿衣服,我去把豬弄過來。對了,你方便穿衣服嗎?”
“……”
孟鶴京詭異的沉默了下,說:“方便?!?/p>
“哦,不著急,我得好一會兒才能把豬拖回來?!睍r念念說完高高興興地走了。
獨(dú)留孟鶴京一人,對著褲子發(fā)呆。
時念念沒拿手電,頂著月光出門的。
月光很大,能看清楚每一個地方。
時念念來到后山,找到那只豬被她砸暈過去的豬。用繩子把它捆住,再用兩根竹竿穿到下面。竹竿不是普通的竹竿,是時念念用異能處理過的竹竿,韌性極好,根本不會斷掉。
她拖著野豬往家走。
走到院子前,看著屋內(nèi)昏黃的燈光,忍不住加快腳步。
她把野豬放在旁邊,又找出一個破舊的木盆來,把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才進(jìn)屋去找孟鶴京。
孟鶴京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看到時念念進(jìn)來,掀開被子,大大方方地說:“麻煩了。”
“你以后要跟我睡覺的時候,是不是也要說一聲,冒犯了?”時念念喜歡他尊重自已,可要是天天都這么說話,那跟外人有什么區(qū)別。
孟鶴京被噎住。
“跟我過日子的是我男人。不是……”后面那句話太難聽,也有點侮辱自已,時念念默默地吞了回去,換了個說辭,“你要是想當(dāng)客人,咱們以后就當(dāng)客人過。正好炕搭好了,就當(dāng)做是我租你的?!?/p>
孟鶴京人都懵了。
震驚地看著時念念,搞不懂自已這話哪里有問題。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