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京尷尬。
他想解釋,時念念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她冷笑一聲去把他的褲腰抽出來,直接把外面寬松肥大的褲子脫下來。
“孟鶴京,你可真行!現(xiàn)在還是初春,你是打算凍死自已嗎?”
時念念一邊罵他,一邊給他穿秋褲,還找了一條厚的毛褲給他穿上。
“別舍不得穿,你死不了,至少短時間內(nèi),死不了一點。你這些毛衣毛褲,自已留著穿。你要是不穿,等你死了,我就送給別的野男人穿。到時候,他還在你的床上,給你的老婆睡覺,和你的老婆過日子。你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別人的?!?/p>
孟鶴京:“……”
他這個小媳婦是懂氣人的。
“我穿?!?/p>
他這么痛快妥協(xié),搞的時念念心里的氣撒了一半,又硬生生戛然而止。
她抬頭瞅了眼孟鶴京,對上他深邃藏著不知道什么情緒的眼眸,低下頭放緩語氣說:“以后每天起來,我?guī)湍阆劝蜒澴哟┥??!?/p>
“不用,一般的時候用不著?!泵销Q京低聲解釋,“平時這樣,比較方便。再者說,等一會兒殺豬,會把衣服弄臟,所以我就想著還是別穿了。”
“臟了就洗,怕什么?洗不出來,就買新的??傆幸惶欤蹅兿氪┦裁淳湍艽┦裁?。可你要是感冒了,那可不是忍一忍,熬一熬就能好的?!?/p>
時念念給他穿好衣服,抱著他去外面。
野豬已經(jīng)被時念念拖過來了,五花大綁的。
她上輩子去看過人家如何殺豬的。
所以這會兒,她也按照人家那樣把野豬綁起來吊在山上面。
孟鶴京看到后,一臉震驚。
墻角還有一口破鐵鍋,土灶也很醋糟,看著倒是堅固。也不知道時念念什么時候搭的。
“這樣我也沒辦法殺?。俊泵销Q京震驚。
時念念拿出殺豬刀遞給他,又把磨刀石拿過來,說:“誰說讓你殺的?我是讓你磨磨刀,順便給我壯壯膽?!?/p>
“???”
什么東西?
孟鶴京懷疑自已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