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歸柏顧不上疼痛,他笑,笑了一會又不笑了,他想,陸行舟對誰都這樣。
陸行舟怎么能對誰都這樣。
只要別人愿意對他笑,他就能跟人交心了。
寧歸柏睜開眼睛,天色大亮,陸行舟盯著他看,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了很久了。
陸行舟問:“你夢見了什么?”
寧歸柏問:“你怎么知道我做夢了。
”
“因為我懂一點科學(xué)。
”陸行舟有些驕傲,“剛剛,你的眼球在快速轉(zhuǎn)動。
”
“你。
”寧歸柏說,你潛入了我的夢境。
陸行舟摸了摸鼻子,心虛道:“我做什么了?”
寧歸柏將夢的內(nèi)容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陸行舟松了一口氣:“這很像我會做的事情。
”
寧歸柏說:“我夢里的你都很像你。
”
“你怎么連做夢都這么‘真’。
”陸行舟很是佩服,“在我的夢里,我認識的人會做一些他們不太可能會做的事情。
”
“我會做什么?”
“你會說很多話。
”
寧歸柏覺得這個例子不對:“我對你,本來就會說很多話。
”
“比你話最多的時候還多很多。
”
“有多少?”
陸行舟眼里掠過笑的波紋:“我說一句,你說十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