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心的滋味比任何人都要不好受。
雖然樊洛魚一向都是冷靜的,很少看她有別的表情和情緒,徐子墨沒法感同身受,但也能理解。
“走吧,”徐子墨拉著樊洛魚的手,一把推開面前的徐伯,朝里面走去。
樊洛魚有些感激的看了徐子墨一眼。
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溫度,她沒有選擇掙脫,反而在黑暗的船艙中,難得有些安全感。
“謝謝你,”樊洛魚低聲說道。
“其實(shí)我有些害怕,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辦?!?/p>
“害怕什么?”徐子墨問道。
“我告訴你,你能幫我保密嗎?”樊洛魚說道。
隨即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雖然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很短,甚至沒有怎么交談,但不知為何。
這段時間我身邊形形色色的人,我連青兒還有陳叔都不敢相信。
就是想相信你,也不知為何,可能是安全感或者別的吧。
總之我也說不清。”
或許是今晚徐子墨的選擇吧,觸動了樊洛魚的內(nèi)心。
選擇進(jìn)入這船舫,就相當(dāng)于他也被卷入了這件事。
而沒有獨(dú)善其身的離開。
這讓樊洛魚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瞞著徐子墨。
“想說就說吧,不想說也沒事,”徐子墨回道。
“我可聽可不聽?!?/p>
“其實(shí)我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槍ξ覀兎?,”樊洛魚回道。
“包括我爹爹的死,也不是什么意外,全都因?yàn)橐患|西?!?/p>
“什么東西?”徐子墨問道。
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客廳內(nèi)。
客廳的周圍很安靜,也沒有看到什么護(hù)衛(wèi),只有在上首的椅子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