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們也沒資格,拿每一脈的蟠桃圣會名額打賭了。
………
王婭還準(zhǔn)備說什么。
肩膀卻被徐子墨拍了拍。
“行了,跟他有什么好說的,
不過是多一個(gè)刀下亡魂罷了。”
“狂妄,”聽到徐子墨如此大言不慚,王邪重重的冷哼一聲。
他二話不說,手中的長槍便直接刺了過去。
強(qiáng)大的氣勁從槍身迸發(fā)而出,四周的虛空都被刺穿。
只是隨手一刺,便有如此大的威勢。
不過徐子墨同樣是只手一抓,便將那槍尖抓在手心。
強(qiáng)大的氣勢湮滅一切。
王邪微微變色,他感覺長槍被抓在手中,就仿佛陷入泥潭般。
怎么掙脫都掙不來。
“原來有點(diǎn)本事,怪不得如此囂張,”王邪淡淡說道。
他周身的氣勢越來越強(qiáng),整桿槍上面的青鶴仿佛要被激活般。
不過就在他奮力掙脫的那一刻,徐子墨的手突然松開。
強(qiáng)大的慣力使得王邪直接倒飛出去。
旁邊有人沒忍住笑了笑。
因?yàn)橥鯆I倒飛出去后,直接一個(gè)狗吃屎的姿勢,腦袋正好卡在褲襠內(nèi)。
與他一起來的鑄鶴弟子們連忙上前,將王邪扶了起來。
“滾開,都滾開,”王邪直接甩開所有人,惱羞成怒的看著徐子墨。
他雙眸中仿佛有怒火在燃燒著。
“你該死,”有些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此刻,通天的青光從他周身爆發(fā)而出,
光芒沖天而起。
這一刻受得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只有將徐子墨挫骨揚(yáng)灰,才能解這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