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慌,這是我朋友,”徐子墨連忙大喊了一聲。
他跳下馬,也顧不上其他,朝韓煙柔跑了過去。
跑至近前,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天色有些冷,她的身影在微微顫抖著,穿的不算多,小手和臉蛋都有些發(fā)青。
“你怎么來了?”徐子墨問道。
“爹爹讓我來送送你,”韓煙柔笑道。
“冷嗎?”徐子墨握住她的手,整個手都是冰涼的。
韓煙柔微微搖搖頭,“剛才冷,現(xiàn)在不冷了?!?/p>
他看向韓煙柔,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我其實什么都懂,但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會留在這里的。
我甚至不屬于這里。”
“我知道,子墨哥哥跟我說過,你身來便背負著許多東西,只能義無反顧的朝前走?!?/p>
韓煙柔點頭笑道:“爹爹說,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你若是愿意,便讓我就跟著你走。
若是不愿,我就站在這看著,看著你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就回去,好不好?”
聽到韓煙柔的話,徐子墨苦笑了一聲。
“韓大哥這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韓煙柔看向徐子墨,她很想說,你不用為難的。
但她說不出口,她怕徐子墨真的不為難了,真的就這么離開了。
她會心死,會受不了的。
對于韓煙柔而言,她的前半生一直都是在別人的嘲笑和相貌的異常中度過的。
除了爹爹和大伯以外,基本上就沒人愿意跟她說話。
徐子墨是第一個愿意跟她做朋友的陌生人,就仿佛在她內(nèi)心點燃了第三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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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爹爹和大伯以外的第三把火焰。
很多時候,我們做一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就好比她這只飛蛾,明知道那團火遙不可及,但依舊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