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笑了笑。
看著王恒之,說道:“有些事情,以你如今的境界,是接觸不到的?!?/p>
“老祖教訓(xùn)的是,”王恒之連忙低著頭。
“老祖回來了,我也心里安定了,這真武圣宗總算不會被輕易滅掉了?!?/p>
“真武圣宗的老祖從未離開過,”徐子墨隱晦的看了刀爺爺一眼。
“至于所謂的毀滅。
這世間的事情,盛極則衰。
不毀滅,如何更強(qiáng)大的新生?!?/p>
“那不知我們真武圣宗的其他老祖都在嗎?”王恒之說道。
“有傳言,我聽到有傳言說的。
在那場大戰(zhàn)中,老祖全部陣亡了?!?/p>
“我累了,”徐子墨擺擺手。
王恒之一聽,瞬間便明白了。
自己初見老祖,太過激動了,問的話又太多,導(dǎo)致徐子墨壓根不想理他。
王恒之有些委屈。
實(shí)在是老祖沒出現(xiàn)之前,他一個人苦苦撐著真武圣宗,整天擔(dān)驚受怕的。
“那我安排老祖休息的地方,”王恒之說道。
“不用了,”徐子墨擺擺手。
指了指簫安安,說道:“就讓這丫頭跟著我吧,我住她的山峰就行?!?/p>
徐子墨這么說了,王恒之自然不敢反駁什么。
他也覺得很可惜。
當(dāng)初剛剛發(fā)現(xiàn)徐子墨時,他就有過猜測。
所以讓鄧麟鈺去照顧。
這其中又何嘗沒有一些私心呢。
只是鄧麟鈺不愿意,她自己沒有把握住這個機(jī)會。
如今王恒之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