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西王母是不著急的,慢慢收集鑄鶴一脈的罪證,然后再攤牌。
但蒼玄域妖族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沒有太多時間去等了,在大戰(zhàn)前,她必須把瑤池打造成鐵桶一塊。
剝奪鑄鶴一脈的執(zhí)法權(quán),一是打壓他們,二也是給其他幾脈提個醒。
可別蹦噠太高了。
瑤池還是她西王母做主的。
許長老也看出來了,這件事表面是徐子墨的因素。
但更深層次,是西王母想打壓他們。
許長老抬頭,只見十八脈中,大多數(shù)人都怒視著他。
顯然,西王母剛剛說的話已經(jīng)讓眾人將矛頭對準他。
無論此時如何,他以后在瑤池都完了。
“許長老,”西王母的話又在上首想起了。
“我想知道,這件事是你一人的想法,還是你們鑄鶴一脈這般想的。”
許長老內(nèi)心一涼。
他明白,這是西王母給鑄鶴一脈臺階下。
敲打一下,再給個甜棗。
還真是好手段。
許長老內(nèi)心一冷,緩緩站起身,說道:“此事與鑄鶴一脈無關(guān),乃是我一人的想法?!?/p>
“去霖伏涯面壁,沒有我的指令,不許出來,”西王母淡淡說道。
正常時候,互相給個臺階就結(jié)束了。
但許長老知道,無論如何,今日他顏面掃地,不單單瑤池,這里的所有勢力都看到了。
他索性一發(fā)狠,轉(zhuǎn)過頭看向徐子墨。
說道:“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
“許致遠,你干什么?”鑄鶴一脈的人也急了。
本來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這許致遠怎么又生事端。
許長老卻不回答,只是盯著徐子墨。
“這件事因我而起,也應(yīng)該以我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