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死于沼澤,曝尸荒野的人化為煞靈,它們沒有意識,只是攻擊來往的人。
牧秧看到這些煞靈,顯的十分害怕。
看起來她之前是吃了不少這些煞靈的苦。
雖然死亡沼澤的詛咒之力奈何不了她,但是煞靈也好,其他生物也罷,都是威脅。
而且徐子墨研究過牧秧的詛咒之體。
這與他的詛咒之體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東西。
兩人的體質(zhì)雖然都可以防備詛咒之力的攻擊,但是徐子墨乃是生詛咒之體,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的負(fù)擔(dān)。
而像牧秧她們這些土著,都是死詛咒之體。
簡而言之,就是因為死詛咒才凝煉的詛咒之體。
這種詛咒之體在保護(hù)他們不受詛咒攻擊的同時,其實也在侵害他們的身體。
并且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這些土著很難有可以長壽的。
就好比牧秧的母親,便是因為詛咒之力的侵害,才得到這種重病。
哪怕牧秧用神草,也不過延壽十幾年。
這是無解的。
因為詛咒之體早已經(jīng)病入膏肓,此刻他們這些土著,還能不能被定義為人,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雖然身體非人,但他們的意識和習(xí)慣,跟人類沒什么區(qū)別。
看到徐子墨兩人,這虛空中的煞靈似乎是游蕩的太久了。
一個個開始朝徐子墨撲了過來。
徐子墨大手一揮,手中火焰規(guī)則散開,漫天的火?;\罩在頭頂。
這些煞靈太弱了,壓根就不值得他出手。
火海所過,這些煞靈要么灰飛煙滅,要么遠(yuǎn)遠(yuǎn)避開。
牧秧緊緊跟在徐子墨的身后。
她在旁邊帶路,路上還提醒道:“這外圍的土著不僅僅是她們一家,還有很多其他人?!?/p>
“這些土著都很排外的?!?/p>
徐子墨其實對土著沒什么惡意。
外面的人想要抓土著去研究,久而久之才造成這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