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西鄉(xiāng)倒是不敢發(fā)布提供消息就給錢的操作,實在是怕激怒劉巖。
只是,即使是這樣,想知道劉巖的消息,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如林嘉茵說的一樣,京港市開始了嚴查,風(fēng)聲很緊,很多被上次行動滅了之后,又剛想露頭的黑色鏈條,也糟了池魚之殃。
技術(shù)隊從那天留在場地的尸體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叫紀杰的人,是一個販賣槍支彈藥的逃犯,只是他逃的有些詭異。
警方三月的時候,在青元橋的一個平房里,破獲了一起案件,犯案人員八人,抓到了七個,獲取贓物十八支搶,近二百發(fā)子彈。這個案子唯一在逃的人,就是這個紀杰,看這情況,這個紀杰,就是警方發(fā)展的特請人員?
王躍看著技術(shù)隊送來的報告,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個紀杰逃跑的太詭異了,怎么越看越像咱們警方的臥底,他怎么會被割了喉,死在了九號倉庫?”
胡一彪倒是知道這件事,他笑著說道,“你說的還真有可能,這個紀杰原來是給蒙邊一個團伙供貨的中間商,只是前一段時間那個團伙被抓了,他3月份的時候又處成另一伙的交易,只是被咱們警方剛好抓住,只是后來又被放了,想來是被派來當(dāng)臥底了?!?/p>
王躍點了點頭,知道大概就是這樣,他想了想就接著說道,“不是說這次行動的團伙領(lǐng)頭的是一個叫金三的嗎,他是從緬甸來的?那他肯定不會知道我門西關(guān)支隊的事情,那是誰能準(zhǔn)確的找到金山的位置呢?”
胡一彪想了想,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如果是宮永年還在的話,可能是宮永年干的,可是現(xiàn)在津港,還真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步吧?”
王躍靈光一閃,他就連忙說道,“不,還有人知道,你要知道緬甸孟仲謀要來津港的事情,這是市局一直盯著的,金山作為孟仲謀的手下,肯定也一直被盯著的?!?/p>
胡一彪突然就想明白了,他瞪大眼睛說道,“不是吧?你的意思是知道市局行動的某個人故意透露消息,想陰我們西關(guān)支隊一把?不對,那是想陰我一把,這是想殺雞儆猴?我啥他大爺,那個孫子想的這個注意?!?/p>
路銘嘉也有些驚訝,王躍的分析實在是太大膽了,就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王隊,你不會認為是施廣陵吧?這可是他布置一年的活動,為了對付你,不應(yīng)該吧?”
王躍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殺雞儆猴,這個都說不好。不過,施廣陵是一個懷疑對象,但是就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案子的嗎?”
胡一彪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個簡單,我們把這個事情給老秦的媳婦馮姐說一下,讓他在審司施廣陵的時候,順道審一下不就行了嗎?”
王躍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他連忙拿著手機就給馮瀟打了過去。
馮瀟接到王躍的電話,就笑著說道,“王隊,找我什么事?是找秦馳嗎?”
王躍就知道秦馳肯定會幫媳婦處理了事情才會走,沒想到還真猜對了,他連忙把吐槽暫時放下,連忙說出自己的目的,“是這樣的,我想?yún)⑴c一下審訊施廣陵。”
馮瀟沉思了一下,這才糾結(jié)的說道,“這個不合適,你有什么意見可以提。”
王躍也就是想試探一下,看能不能走后門,看來秦馳的面子沒有原則好使,就無奈的說道,“你幫審問一下施廣陵,我想知道,市局的行動他都透漏給誰了,為什么會有人在金山來津港沒兩天時間,就能準(zhǔn)確找到金山的位置,這實在是不太好理解?!?/p>
馮瀟也松了一口氣,王躍如果再堅持,她還真說不好就會妥協(xié)一下,她連忙說道,“好的,你放心,這個問題,我們督察組已經(jīng)在查了?!?/p>
王躍想到這次西關(guān)支隊被陰了一把的事情,就嚴肅的提醒道,“馮姐,這次可能有危險,你小心一些,讓秦隊跟著你,要寸步不離?!?/p>
馮瀟有些狐疑,她不知道王躍為什么這么說,卻也知道王躍向來不隨便嚇唬人,就凝重的問道,“有什么危險嗎?”
王躍看馮瀟還有些不相信,就認真的說道,“確實很危險,我們分局查的吳崢滅門案,似乎種種跡象都指向施廣陵,知道吳崢是臥底的就兩個人,一個人是周巡,另一個就是施廣陵,而且吳崢暴露被殺的時候,是大年三十晚上,在那個時間拜訪的人,還讓吳崢毫無防備,你說那個讓吳崢完全信任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