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地來說今年滿17,明年就18了?!?/p>
“兩位吃午飯沒有?飛機上快餐應該很難吃吧?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漢堡王味道很好?!狈腋駹柎炅舜晔帧?/p>
“沒事,不用耽擱,曼施坦因教授訂的頭等艙,快餐味道還算不錯?!绷帜旰土窒耶惪谕暤木芙^了芬格爾的約餐邀請,因為他們兩人豐富的經(jīng)驗敏銳的察覺出了這家伙是在試圖白嫖他們一頓午餐。
“那那算了?!狈腋駹栥读艘幌律駸o奈放棄了從還沒入學的學弟學妹身上蹭飯的想法。
出了機場,芬格爾輕車熟路的帶著林年兩人坐十幾站地鐵,再出站走了兩個街區(qū)就到了火車站。
送888現(xiàn)金紅包關(guān)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看熱門神作,抽888現(xiàn)金紅包!
看著芝加哥火車站雄偉的穹頂,林年內(nèi)心對這位師兄的感官不由好了許多。
起碼在帶路上這對方是盡職盡責的——關(guān)鍵是這位芬格爾師兄夠省錢,能地鐵絕對不出租車,能走路絕對不公交車,路費完美壓縮到了每人兩個美刀以內(nèi)!
感受到來自林年和林弦贊許的目光,芬格爾有些感動并且直言如果學弟能給學長一杯可樂學長就更感動了。
終于在林年舍得掏腰包給他了一杯可樂附贈漢堡后,他甚至還主動攬過了林年身上的幾個大包掛在身上,比起林年在上飛機前自貶是騾子,大包小包的他看起來委實更像一匹好馬。
在沿路上林年和芬格爾聊了很多,大多都是關(guān)于學院的,對于卡塞爾學院林年有很多的疑惑,如今又見了一個卡塞爾的學生,還是里面老油條,必然想在入學前多多了解情況。
“芬格爾師兄在學校里跟著哪個導師?”林年問。
“古德里安教授,是個有趣的老頭,大家都挺尊敬他的,只是偶爾有些脫線。”芬格爾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懷疑他以前的舊病沒好,他跟曼施坦因教授是病友?!?/p>
“病友?”
“他們出自同一個精神病院?!?/p>
芬格爾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有那么一瞬間林年想扭頭坐飛機回國。
“學校離城區(qū)很遠嗎?”林年按耐住心中的驚懼問道,主要是他擔心卡塞爾學院其實是某家芝加哥有名的精神病院,來面試自己的曼施坦因和曼蒂其實是里面出逃的病人!。
“有些遠,曼施坦因教授跟你介紹的時候應該說過,我們學校在山里,每個學期開學的時候都只能坐1000次快車去,不然就只能坐直升機進去了。”
嗯,山里的精神病院,感覺更有恐怖片氣息了。
“你們其實已經(jīng)錯過下班學期的開學日了,這一趟快車是曼施坦因教授專門來接你們才派的,不然階級不夠只能老老實實等幾天后的下一班列車來。”芬格爾吸了口可樂又從懷里摸出了一張沾著油脂的發(fā)車表給林年看。
發(fā)車表上有著半朽世界樹的?;眨瑫r還有明確的發(fā)車時間,看起來的挺正規(guī)的,這讓林年定了一下心沒有當初拉著林弦落跑,不過他還是注意到了芬格爾話里一些古怪的詞:“你剛才說階級?”
芬格爾咬著可樂吸管說:“我們學校是貴族學校,所以自然奉行貴族制度,就像是英國五等爵位一樣。有的人階級高在學校里享受到的特別待遇就更好,階級高的學生可以讓晚上廚房給你加班送宵夜當然也有人階級像是農(nóng)奴,食堂給什么他吃什么,只管不餓死能繼續(xù)下地”
“那師兄你哪個階層的?”
“師兄我曾經(jīng)也風光過”
“我懂了?!绷帜挈c頭不再多問。
一言一句的,芬格爾領(lǐng)頭三人刷了磁卡票進了候車廳,林年還想去看時刻表,芬格爾直接拉著他就往通道走:“曼施坦因教授應該等不及了,你們一落地車應該就已經(jīng)到了,走這邊直接上車?!?/p>
“這么便捷?!绷帜昊仡^看了眼候車廳里擁擠的人群,相反貴賓通道這邊人可羅雀,不經(jīng)感慨如果春運的時候能這么方便就好了。
芬格爾帶著他們穿過通道,檢票口前站著個穿墨綠色列車員制服的人,手里拿著個刷卡機微笑的看著他們走來。
“林年先生,列車已經(jīng)入站等候多時了?!绷熊噯T一口叫出了林年的名字,看起來芬格爾說的不錯,這趟列車的確是專門來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