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又開口了。
“你把話說明白了?!?,三開其口。
“你是男人,我懂的,”,我開口,然后看了那人一眼,又接著說道:“再說我也不是你什么人啊?!?/p>
“怎么,你吃醋了?”,那人問道,笑意中暗藏著一絲警覺。
我知道他聽懂了。
我又看天看地看墻壁。
“哎,生氣了?”,那人好像有點忐忑了。
我蹲在沙發(fā)上,低頭不語。
“白緹,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只不過是利用我對的喜歡而已?!保侨碎_始反擊了。
我還是緘默不語。
“你真想去?”,那人松口了。
我看了看他,然后點頭。
“那……走吧?!?/p>
我們到了‘有魚’后,那人直接去了二樓最左邊的一個房間,我就留在一樓發(fā)呆。
我從沒有進(jìn)去過那個房間,雖然我也好奇,但我一直沒問那個房間是干什么用的。
由于時間還早,酒吧里只有幾個年輕的服務(wù)生,他們給我拿了水杯和水壺后就走了,我知道那些服務(wù)生對我恭敬的背后是不屑,是對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的看不起。方齡齡在酒吧里散步的那些謠言,還有我在酒吧里的無所事事,都讓他們對我不屑一顧。
“老板娘,您的酸奶,楓哥交代過的?!?/p>
一個陌生的女聲,我抬頭,看著桌子旁站著的小女生問道:“哈哥是不是和楚奕楓在一起?”,我邊說邊抬頭指了指二樓最左邊的房間。
“哦,是啊。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哈哥和蕭哥上二樓去了?!保切∨f道。
蕭海濤也來了。
“其他還有誰?”,我吃了一口酸奶,那滑溜的口感讓我愛不釋口,但,人不應(yīng)該沉迷,也不能沉迷。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剛才聽麗麗說她看見酒杯了。”
酒杯?很好。
“呦,老板娘,早?。“?,莉莉周你也在啊?!保票穆曇敉蝗辉诳諘绲囊粯琼懫?,那小女生被嚇了一跳。
“酒杯,你走路怎么沒聲???你是死人嗎?”,那個叫莉莉周的小女生朝著酒杯一拳打過去。
“我?人總有一死,或重于……”,酒杯開始搖頭晃腦。
“得得得,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老板娘,我先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