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白緹,我都沒怎么見你吃肉啊,你不會吃素吧?”,我抬tou看了蕭海濤一yan,然后沒回答,我也不知dao如何回答,可蕭海濤卻仍舊滔滔不絕地講著素shi如何如何不好,要如何如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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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持營養(yǎng)均衡。
那人估計見我開始有點不耐煩,就沖著蕭海濤吼了一聲閉嘴,蕭海濤也沒生氣,只一個勁地自斟自飲,然后看著那人說道:“我喝酒,喝酒”。
期間,那人接了個電話離開了一會兒。
楚奕楓剛走,蕭海濤就說道:“白緹,其實,奕楓沒把韓帷怎么用。這小子在你面前總是喜歡口是心非,初中的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還這樣?!?/p>
“我知道?!保椅乙矐?yīng)該能猜到。
“那個,那個,我問你個事啊,你別介意啊,”,蕭海濤見我沒反應(yīng),又開口道:“那個,你和韓帷,你們是不是……額……男女朋友?”
我不知蕭海濤為何這樣問,是懷疑什么嗎?
不是,我從他眼里讀到的東西不是懷疑。
“不是?!?,我如實回答。
“哦,不是?那就好,那就好?!保捄f后就一直低頭把玩著手里的紅酒杯。
對,蕭海濤喜歡用紅酒杯喝啤酒,這個癖好一直為楚奕楓所鄙視。
我視圖從蕭海濤的眼神里抓住些什么,但,沒抓到。
等那人回來后,蕭海濤說了句“有事”就告辭了。
第二天清晨,我其實是被翻身時牽動全身的酸疼感疼醒的,尤其是肚皮,只要身體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都會牽動全身疼痛不止,就像初中時候測完八百米后那樣難受。
不過,這些還好,最難受的還是肩膀。我辭職有一部分是因為身體原因,長期伏案讓我的左胳膊經(jīng)常處于酸痛狀態(tài),有的時候,只要手臂一抬到桌子上握住鼠標,整個左肩部就像幾十只針在不停地刺入肌肉一樣難受。
我換過很多張桌子,調(diào)整過椅子的高度,調(diào)整過自己的坐姿,還在學(xué)康復(fù)專業(yè)的表妹的指引下放松肩部,并認真按照表妹教授的動作一絲不茍地進行肩部鍛煉,但是,一天七八個小時的伏案工作所帶來的副作用,不是短時間的練習(xí)就能消除。
在那些苦戰(zhàn)投標文件的日子,當(dāng)我揮灑著網(wǎng)球拍試圖甩走眼睛的酸痛和手臂的酸麻時,我是無比向往每天睡到自然醒還不用為人民幣風(fēng)雨兼程的日子,可是,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過上這種日子了,我還有什么不滿的,我還能有什么不滿的呢?
我艱難地爬起來,坐在床上用力地揉著酸疼的肩膀。
“小楓,算了吧,你不可能關(guān)小緹一輩子的,你也關(guān)不住。小緹雖然有點孤僻,也不太喜歡跟人接觸,但她不會喜歡天天被關(guān)在家里的,我看的出來,她和你一樣也是倔性子,她不會甘心的。所以,你放手吧,好不好小楓?”,柳姨的聲音。
“柳姨,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會放手。”,那人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是在宣判我的無期徒刑嗎?
不,我不甘心。
“你這孩子,這……何苦呢?”,柳姨嘆息的語氣。
“柳姨……我病了……不吃藥會死的……白緹就是我的藥……雖然副作用很大……但……只有她了……也只有她了……”
我,我還能如何?
我,我還能怎樣?
我又恢復(fù)之前看天看地看書的日子,愜意到窒息的日子像空氣一樣如影隨形。在這些愜意的日子里,我發(fā)現(xiàn)我早已寫不出什么好的歌詞,反倒是那些苦捱難熬的日子讓我文思泉涌。
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