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除夕之夜,有人過得huan樂就自然有人過得悲哀,而我應該算是后者,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只能伺機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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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新年新氣象,但自被囚禁之日起,我的人生再無新氣象可言。
不過,日zi還得繼續(xù),只是不知dao會開往哪個方向而已。
“楚奕楓,我想問你個問題……”,我坐在瑜伽墊上,看著正在彈吉他的楚奕楓問dao。
“肯開kou啦?我就說你今天怎么突然愿意來琴房聽我彈琴,之前請都請不動。”,楚奕楓把吉他放在一旁看著我,“問吧?!?/p>
“你可以不回答,但你別騙我?!保艺fdao。
“我從不騙你?!?/p>
好。
“楚奕楓,你……你是不是涉黃涉賭涉毒……還有……涉黑?”,終于開kou了。
我知dao我犯錯了,但既已開kou,追悔無益。
其實,過完年以后我一直想問這個問題,我看不chu酒吧有任何問題,我也曾假裝不經意地翻看過‘有魚’的賬本,但,誰都知dao,表面沒問題不代表實際沒問題。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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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好半天,然后身體朝我移了過來,兩手撐在我身體兩側,最后湊近說道:“怎么?開始管我了?”
也對,我沒有問的理由和身份。
我推開他,然后說道:“當我沒問?!?/p>
他一只手扶著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強迫我抬頭看他,然后看著我說道:“沒有。”
好吧,知道了。
“我不是個好人,但我敢做就敢認?!?/p>
我狠命掐了他一下,他似乎沒想到我會掐他,楞了一秒,我趁機掙脫,然后又給了他一腳。
“你竟然偷襲我,不過,看在你是‘有魚’老板娘的份上,你被原諒了。”
厚顏無恥。
我摔門而出。
年后,楚姨經常和柳姨一起過來看我,而楚叔則只來過一次,而且也不怎么說話。
日子像清水一樣流來,又像污水一樣流走。
楚奕楓這段時間似乎非常的忙碌,晚上基本上不在家里,每晚都是很晚才回來,我也懶得理他,樂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