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又是彈給小女生聽?”,柳姨瞇yan笑dao。
“白緹同學(xué)?!?/p>
“是嗎?”,柳姨似乎有dian驚訝,“我聽亦宏說,你之前那本也是買了送給白緹同學(xué)的,是吧?”
“嗯?!?,我diantou。
“那你過生日白緹同學(xué)要送什么給你呀?”,柳姨指了指胡爺家的客廳,“你媽跟我說呀,你周末只要一有空就總是躲在家里彈同一首歌,是不是?”
我diantou。
“小楓,等你來市二中念gao中以后啊,說不定就不喜huan那首歌了,所以啊,即使別人不喜huan聽你唱歌,你也不用不gao興,知不知dao?”
“……”
“你還小,等將來大學(xué)畢業(yè)了,你肯定能遇到喜huan聽你唱歌的人,知不知dao?”
“……”
……
柳姨說了很多我似懂非懂的話,不過,我當(dāng)時并未放在心上。
原來,媽媽和柳姨一直都在勸我,只是我自己當(dāng)時不明白而已。
而也就是在這個周六的xia午,我第一次聽到楚紹天和媽媽談?wù)撻h慧芬和閔慧芬的二胡,我第一次聽到楚紹天闡述他那二胡與生命力量的觀dian,可那時候的我不知dao,十二年后,我將再次聽到那個像玫瑰花的女生跟我談起同樣的話題以及同樣的見解。
“奕楓,你怎么才來?”
我和老feixia了自行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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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走向停車房,而方齡齡則正站在停車房門口沖我們招手。
“哎,你們等等我。”,方齡齡追了上來。
田曉已經(jīng)回校了,但白緹同學(xué)卻一直沒來,我跑到教室后門的地方看著停車房側(cè)邊的通道。
“奕楓,你的生日打算怎么慶祝?”
“……”
“我已經(jīng)把你的生日禮物準(zhǔn)備好了,等星期三再送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