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經(jīng)中。
乃至受持四句偈等。
為他人說。
而此福德。勝前福德。
我剛想開口,中年婦女卻看著我搶先說道:“她對你,很好,很好啊?!?,然后鎖上大門,走了。
我拿出手機撥通胡爺?shù)碾娫?,當我將白紙上的文字念給胡爺聽后,胡爺嘆了一口氣,過了好半天才開口問道:“是誰寫給你的?”
“她。”,我答。
“她是誰?”,胡爺又問。
“我一生的摯愛。”,我又答。
“她對你,很好,很好啊?!保鸂斠宦晣@息,然后我就聽到話筒里傳來一陣凄涼的二胡聲。
五個小時后,我背著吉他站在雞足山腳下那個小村莊的一套農(nóng)家小院門口。
當那二胡聲劃破寧靜夜空的時候,我一把推開院落的大門。
那個讓我痛徹心扉又魂牽夢繞的人就那樣抱著一把二胡坐在清冷的月光下,宛如一朵遺世獨立的玫瑰。
天上一輪圓月,地上一屋黑暗。
她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然后低頭把二胡弓掛到柄軸上,再把二胡裝入琴袋里。
我再也忍不住了,飛奔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她卻什么反應也沒有,只是任由我將她越抱越緊。
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個身子開始抖動起來,沒過幾秒又在我肩上蹭了兩下,然后一把推開我。
她的眼眶有點發(fā)紅,但隨即就恢復一臉淡漠樣看著我說道:“對不起。”
“楚奕楓,謝謝你!”
“楚奕楓,你走吧!”
然后,她提著二胡轉(zhuǎn)身走進主屋,關上房門。
當我反應過來追到門口時,一絲烏云突然飄過,擋住了那輪圓月的光芒,整個時空頓時陷入無邊的黑暗。
“白緹,你開門?!?,我拼命敲著大門。
“楚奕楓,你知道嗎,當你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瞬間,我突然很想抱抱你,我竟然還想抱抱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