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猜對了。
水池里的冰水讓我寒顫不斷,那香熏得我眼淚直流,而且我還不能抬手揉眼睛,還必須注意不讓自己的身體碰到那兩排香。
按照那香的直徑推斷,估計要一兩個小時才能燃盡,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做一兩個小時的平板支撐,而且身體還必須保持一定的高度,否則那些燃燒的香火將更到我的肌膚。
我知道我頂死能支撐十五分鐘,這是我之前練習(xí)時的最好成績,我那由于長時間伏案翻譯招投標文件、圖紙、技術(shù)澄清文件和技術(shù)規(guī)范而如同針扎的肩膀不適合長時間練習(xí)平板支撐。
我知道我的大腿在發(fā)抖,而且抖得厲害,但我不敢動,因為剛才由于手臂實在受不了就把重心稍稍傾向左腿時,我不小心碰到了香案上的香,我肚臍左邊的衣服上已經(jīng)被更了一下,不過還好沒更到皮膚。
我咬著牙,但根本沒有用,我的手和腿抖的十分厲害,而且我兩邊的肩膀酸疼得厲害,疼到讓我忘記冰水的刺骨。泡在冰水里的手臂早就已麻木,我根本感覺不到兩只手臂的存在。
我握了握拳,幸好還有知覺。為了緩解大腿的抖動,我略微把腰部抬高了一點,但沒撐住幾秒鐘就又放了下來。我知道我支撐不了多久,當汗水順著脖子淌下來的時候,我覺得所有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我努力把兩個腳掌蜷縮起來,像借此抬高身體的高度,但,我感覺我的腳掌快要抽筋了,所以,我不敢再用力。
那兩排粗壯的香燒了半天,可高度還是沒下去一點,而我的身體卻逐漸下沉。
“楚奕楓,你瘋夠了沒有?白緹,你起來?!?,蕭海濤的聲音讓我從極度痛苦導(dǎo)致的虛空中回到現(xiàn)實。
“奕楓,這本來就是我的錯,應(yīng)該罰的是我?!保@應(yīng)該是老宗的聲音。
“是啊,這不關(guān)白小姐的事?!?,老哈附和道。
那人看著我,但是沒吭聲。
“楚奕楓,你別他媽的在這發(fā)神經(jīng)了?!保捄至R道。
“哎呦,蕭哥,是老板娘自己要受罰的。再說了,我看老板娘也挺厲害的,都撐了快二十分鐘了,比我都厲害,我看再撐個□□十分鐘也不會有事的?!保票粗捄?。
“酒杯你閉嘴?!?,蕭海濤看著酒杯吼道。
“楚奕楓,你個瘋子,老子不陪你瘋?!?,蕭海濤甩下一句話,轉(zhuǎn)頭走了。
就在蕭海濤摔門的那一秒鐘,我的大腿跟著大幅抖動了一下,仿佛那門夾到我的大腿一般。
“白小姐,你快起來?!?,老宗走近幾步,看著我說道。
我繼續(xù)咬著牙,盯著那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