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花光所有力氣”
“楚奕楓……”
“指甲油……”
“楚奕楓……”
“指甲油……”
……
呼叫聲蓋過那人清唱的聲音。
“他們怎么搞的?這么亂誰能聽清。”,蕭海濤有點不明所以。
“哎呦,蕭哥,您看楓哥的指甲?!保票嵝训?。
“好像,好像是黑色的,難不成是,奕楓哥涂了黑色的指甲油?”,溜溜開始驚叫。
“不會吧?這么勁爆?我看看?!保捄杨^伸出木欄湊向舞臺的方向。
“靠,還真是。”,蕭海濤暴笑道。
“老板娘,您厲害。”,酒杯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那人的聲音被淹沒在人群的竊竊私語以及因起身探頭拖動椅子磨地的聲音中。
然后,那人從高腳椅上起身,把吉他靠在高腳椅上,抬起雙手展開讓蟬動的人群好看清他的指甲。
那人就那樣站在一樓舞臺中央看孩子我,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應。
我也抬手展開,對著他揮動十指。
人群又是一陣蟬動,有的叫他的名字,有的叫指甲油,有的叫美人,有的叫暗黑,那些混雜著酒精霧氣的聲音恣意地在一樓大廳蔓延開來。
那人就那樣舉著伸開的雙手,仿佛在宣告什么。
那些口哨、驚叫、手機屏幕、拍照聲和桌椅聲讓‘有魚’鮮活起來,這棟陳舊的木樓因聲音而生動,而那些聲音又因這棟木樓而綻放。
那個扎著丸子頭,身著純白t和淺藍色牛仔褲的人,就舉著涂著黑色指甲油的十個指頭微笑著看我,我也微笑著看他。
隨后,那人抬起左手食指“噓”了一聲,再握拳敲xiong,我知道他在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然后,我也抬左手握拳敲xiong,對著他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只不過我們所指不同,從來都不同。
當他再次坐下時,一切靜默沉寂。
“你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