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從機(jī)場高興地趕回家后,她還沒回來,然后我把家里重新打掃了一遍。
我拉開梳妝臺靠床那邊的抽屜時,里面放著一張信箋紙和一枚追蹤晶。我知道那張信箋紙是之前韓帷讓他表弟送給她的那一張,而追蹤晶則是她讓我扮女人那次我讓溜溜襄在小黑裙里的那一枚。
看著那張信箋紙上的文字,我想,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白緹,你走吧,許你余生自由,罰我伶仃孤苦。
柳姨每天都過來給我做飯,然后讓我出去……
楚紹天和李怡蜓每天中午都過來看我,然后陪我坐著……
老肥和蘇小妹每晚都來看我,然后陪我說話……
老六他們每天都抽空上來看我,然后沉默不語……
方齡齡隔段時間也來看我,然后唉聲嘆氣……
……
其實,其實你們不用來看我,我很好,我只是不想呼吸而已。
真的,我真的很好,我只是不想喘氣而已。
“奕楓,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幫白緹發(fā)郵件給韓帷,可是白緹她……你沒看到她看著那碗摔在地上的紅糖水的樣子,我……我實在是不忍心……她也是我的朋友啊……你那樣對她,我以為你……后來我也問過你了,是你說一定要讓她去印度不可的……我……我不知道你……”
“是啊,奕楓,我和蕭海濤當(dāng)時還以為……還以為你……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和蕭海濤其實知道緹姐要走的……可當(dāng)時我們都以為你……你會為了……為了……”
老肥,我沒有怪你,我也不會怪你,我怪你干什么呢?怪只怪我不是值得她駐足的那個人罷了。
你們不用解釋了,現(xiàn)在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
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再自暴自棄,我會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再亂發(fā)脾氣,我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