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那是崇拜,崇拜知道吧?算了,我們有代溝?!保锪锊恍嫉乜粗捄?。
“溜溜,你和誰有代溝?”,那人不知何時已站在舞臺上,邊調(diào)弦邊看著溜溜。
“哼,不理你?!?,溜溜把頭一轉(zhuǎn),對著我又說了句“白緹姐,你也別理他”。
那人也不再言語,只是安靜地在臺上調(diào)著他的吉他琴弦。
我不知道今晚又有什么活動,但肯定很隆重,因為那人出場的時間不多,他總是喜歡將自己關(guān)在琴房里練琴。
我其實很想問那人吉他彈太久會不會傷手,但一直沒開口。我說過我之前學習過一段時的吉他,可是我不喜歡吉他的聲音,故而放棄。所以,我知道練琴時手有多疼,但那人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
我觀察過那人的手,他的左手手指上除了琴弦壓出來的痕跡外,也沒有什么異常,就像我?guī)煾档哪请p二胡手,光看左手手指第一指節(jié)上的痕跡,就知道那是一雙按了四十多年二胡弦的手。
等那人調(diào)好弦走到我們這桌剛要在我旁邊坐下時,溜溜一把拽開我,拉到她那邊,然后說道:“白緹姐,你坐我旁邊,別理他?!?/p>
那人疑惑地看看溜溜,然后聳聳肩坐下。
自那人坐下后,溜溜一直就沒給過他好臉色,說話時還總是嗆他,弄得那人一臉莫名其妙。
當酒杯帶著一名服務(wù)員過來的時候,溜溜還在嘟著嘴瞪著那人。
“呦,溜溜這是跟誰生氣呢?”,酒杯看著溜溜問道。
“花心的人唄,還能有誰!”,溜溜喝了一口啤酒,看著酒杯。
“嘿,這天下花心的人可太多了,不知你說的是誰?!?,酒杯陪著笑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里除了你們楚大老板,誰還會在外面沾花惹草啊。”,溜溜看著那人說道。
溜溜這話一出口,那人剛?cè)肟诘募t酒似乎嗆在喉嚨處,然后咳嗽兩聲后急忙解釋道:“溜溜,話可不能亂說?!?,那人瞥了我一眼,我也回他一個時有時無的微笑。
“誰胡說了?!?,溜溜辯白道。
“溜溜,你從哪里聽來的?可別冤枉我?!保侨诵⌒囊硪淼乜粗?。
“你就有,你就有。”,溜溜一臉的不高興。
“你別冤枉我?!?,那人又說道。
溜溜這次沒回答,直接把臉轉(zhuǎn)向一邊。
“白緹,溜溜她冤枉我,我沒有?!保侨丝粗艺f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