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換,只是,人家沒表態(tài)。”,那人偷瞄了我一眼。
“哎呦,楚奕楓,你小子也會這么扭扭捏捏,這方圓十里誰不知你泡妞的本事……”,蕭海濤好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立馬住口。
那人憤怒的臉上敷上一層冰霜,微微抽動的嘴角表明那人在極力忍耐著。
“唉,白緹,你看我的提議怎么樣?”,蕭海濤又把難題拋回到我手上。
“不錯。”,我應(yīng)聲道,頭卻沒離開手里的kdle。
“白緹,你說真的?”,卻是那人疑惑的聲音。
我抬頭,朝著那人點了點,我不會再放過這次機會。
“怎么樣,你小子敢不敢?”,蕭海濤追問。
“敢,我有什么不敢的。”,那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下巴高高抬起對著蕭海濤說道。
中秋之夜以后,我和楚奕楓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只要我能光明正大地從他眼皮底下逃走他就放過我,當(dāng)然,楚奕楓沒有解禁,我還是不能出去,不能打電話,不能與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以外的人接觸。不過,這正好說明楚奕楓其實處于劣勢地位,因為他不敢公平公正地和我競爭,當(dāng)然,他敢出招,也就敢接招。
“好勒,那就定在后天晚上吧,周六人多,嘿嘿,又能賺上一筆,白緹,來,祝我們合作愉快,我請你吃蘋果?!?,蕭海濤說后又把剛才那人扔過去的蘋果扔給我,我剛想躲開,蘋果卻被那人搶先接住,邊接邊罵道:“你往哪兒扔???找死是不是?”
蕭海濤卻不理那人,自顧自地和我商討著他的整人掙錢計劃。
我看了一眼那人,那人也正好看著我。
我瞇笑著看著那人,那人也瞇笑著看我。
來吧,事關(guān)自由,成王敗寇,愿賭服輸。
那人的眼神讓我想起談判桌上那些不懷好意卻又故作無奈的場景,明明談判雙方都試探著對方的底線,卻總在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表情,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對方抓住把柄似的。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方式,直接干脆,目的明確,毫不掩飾地將自己的意圖展示出來,卻又小心翼翼地防備對方猜到自己的真實意圖。
這是一場對決,只有輸贏,沒有男女。
我也曾出入那些星級酒店,我也曾出入那些項目會議,我也曾鎮(zhèn)定從容地做著會議紀要,我也曾從容自如地做著會議口譯,可是,我選擇退出,不是因為這是屬于男人的游戲,而是時機到了。
所以,這次我必須出手,不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當(dāng)然,生活中不可控因素太多,所以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