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趕緊停好車跑到胡爺面前陪笑道:“胡爺,怎么會呢?我今天就是專程來看你的???,上好的煙絲,專門給您老切的?!?,我邊說邊把手里的袋子遞給胡爺。
胡爺抬起手里拿著的水煙袋指了指我,笑著說道:“算你有良心!對了,是誰面子這么大,竟然能請得動你呀?”
“嘿嘿,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那我就不做嘍!”,胡爺捻了捻胡須瞇笑著看我。
“您別呀,這可關(guān)系到我的終身幸福,您吶,這次一定得幫我才行?!?,我笑道。
“哦,是嗎?”,胡爺看了楚紹天一眼說道:“莫不是那位梁小姐?我聽你爸說……”
“我不像某些人,為了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而且,我也不認識什么梁小姐?!保铱粗鸂斦f道。
“哼,那些個女人哪個不是圖你的錢,你以為她們對你是真心的?”,楚紹天的語調(diào)比他的臉還冷。
“是啊,我媽當年就是圖你的錢才郁郁而終?!保一鼐?。
“你……”
“哎,你們父子倆怎么一見面就吵啊?走,小楓,我?guī)憧茨静娜?,這批紅木成色很好,我一定挑最好的做給你。”,胡爺指了指工作室。
我跟著胡爺走進他的工作室,然后聽他滔滔不絕地給我講述這一批紅木的來歷,我不懂二胡,讓胡爺全權(quán)負責。
胡爺年近五十,本姓李,但是因為癡迷拉二胡和做二胡,所以大家都稱他為胡爺,二胡的胡。胡爺這人脾氣古怪,做二胡全憑喜好,他要喜歡就免費白送,他要不喜歡千金難求。
楚紹天拉得一手好二胡,深得胡爺喜歡,我知道這次肯定是胡爺打電話告訴他我想做二胡的事。只是,楚紹天二胡拉得再好又如何,一把沒有揚琴的二胡注定殘缺不全。
當我走出胡爺家大門的時候,楚紹天又跟我說聯(lián)姻的事。我不想理楚紹天,直接朝著車走去。
“小楓,我是為你好。霏霏有什么不好的,家世好學歷好,又喜歡你了,外面那些女人能跟霏霏比嗎,她們今天能管你要胡爺制作的二胡,明天就能管你要車子和房子,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楚紹天擋著我的車門說道。
我使勁拉開車門,然后冷笑道:“是啊,初戀情人比不上門當戶對。”
本來家里那朵玫瑰花今天一大早吵著要去酒吧當服務(wù)員就夠我煩的了,現(xiàn)在楚紹天還跑來跟我說她貪圖我的錢。
唉,我倒是希望她貪圖我的錢,我愿意用錢買她對我的虛情假意,我是真愿意!
我其實知道那朵玫瑰花為什么想去‘有魚’做服務(wù)員,她肯定是既想逃跑又想自己掙錢買cd,可是,我不敢啊,這個賭局,我不敢應(yīng)戰(zhàn),因為不可控因素太多。
晚上,老肥提著一只據(jù)說要提前三天預訂的烤魚來家里蹭飯,然后他也被那朵玫瑰花的提議嚇到了,差點把那根魚刺吞下肚子,可是那朵玫瑰花卻一臉的堅決。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非要逃走,是我對她不夠好嗎?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不用我的錢,是我不夠愛她嗎?
我不明白啊,所以,我又開始試探了。
當老肥叫嚷把那朵玫瑰花請到‘有魚’后,她竟然跟伊韻說她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