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拿起電話。
“老六,你現(xiàn)在幫我買張床送琴房去?!?/p>
“楓哥,你說什么?床?”,老六疑惑了,其實我也有點疑惑,但就這么定了。
“對,床,睡覺的床。”,我答道。
“放……放……放您琴房?”,老六有點結(jié)巴。
“對,放琴房。”
“楓哥,你是說放琴房?”,老六又問。
我有點怒了,我說話有這么不清不楚嗎?
“對,是琴房沒錯。你找柳姨幫你開門,琴房門我沒鎖?!?/p>
“好。我待會兒去買,現(xiàn)在正吃飯呢?!?/p>
“不行,現(xiàn)在,馬上?!保也恢罏槭裁从悬c著急。
“現(xiàn)在?哦,好吧,我馬上去,那先掛了?!?/p>
等老六掛了電話,我還覺得自己有點瘋狂,但,注意已定,不會改變。
可是要怎么弄回去呢?
怎么弄呢?
有了!
于是,我又拿起電話。
“二哥,忙什么吶?”,我邊說邊盯著視線里的那張臉。
“奕楓,怎么想起我來了?”,二哥應(yīng)該正在吃飯,因為我已經(jīng)聽到他旁邊吆五喝六的聲音了。
“二哥,求您個事唄?!?,我又狠狠瞅了那張臉一眼。
“別呀,這么客氣干嘛呀,說吧,你小子又想玩什么花花腸子?”
“別說那么難聽,你給我弄點能把人弄暈但又不會傷人的東西唄?”
“你要這個干嘛?哦,是不是又看上誰了?來,說給哥聽聽?!保绲摹酢趼暪烙嬆軓目h里傳到‘有魚’。
“瞎說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