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點點頭。
還好家里的食物儲備充足,應該夠她吃三天了,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做飯。
然后我就加入到煙鬼他們的排練當中,老肥也陪我們玩了一會兒,但后來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我本想再抽空再回去一趟,可是我們練了個通宵,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寄只好忍痛朝著機場飛奔而去。
三個月前,我從柳姨家吃完中午飯后開車回‘有魚’,剛下車就看到幾個人站位酒吧門口圍著老宋說著什么。我過去一問才知道中間站著的那個禿頂男人的錢包被人搶了,他們四個人追到這里就沒人影了,可是這時候酒吧還沒開門營業(yè),剛好看到老宋正在開酒吧大門,禿頂男人四個非要吵著進去酒吧里找人。
“這位先生,你錢包是在哪被搶的?”,我看著禿頂男人問道。
“前面拐角處?!?,禿頂男人抬手指向前邊。
“看清搶錢包的人沒?”,我掏出電話想著讓誰出面比較好。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瘦瘦的,穿一件白色大t恤,t恤上寫著“滾繭”兩個字,大概175公分左右?!保d頂男子解釋道。
“好,等著?!?,我撥通了老宗的電話,然后跟他說了大體的情況。
“李先生是吧?,你們四個進店里等著吧,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定幫你把錢包找回來?!?,我推開酒吧大門想走進去。
“楚老板,慢著,我憑什么相信你?”,禿頂男人旁邊站著的一個瘦高男子伸手擋住我。
“楓哥,什么事?”,老六不知什么時候站到我的身后,然后看著我面前的那個瘦高男子。
“這位李先生的錢包被人搶了,我讓老宗幫找一下?!保矣孟掳椭噶酥盖懊娴亩d頂男人。
“這位先生,既然楓哥開口了,你們就進店等著吧。”,老六邊說邊甩開瘦高男子擋在我前面的手。
“瘦猴……”,禿頂男人朝著瘦高男子使了個眼色。
“哥,要是找不回來怎么辦?”,瘦高男子縮回手看著禿頂男人。
“放心吧,只要楓哥開口,您這包吶,肯定能找回來。”,老六看著禿頂男人說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禿頂男人看著我說道,然后又朝著那個叫瘦猴的男子使了個眼色。
“請吧?!?,老六朝著他們四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他們四人進店后一直警惕地看著我,我讓老六給他們上了啤酒和紅酒,但他們一口都沒喝。我也懶得理他們,直接走到舞臺上開始調(diào)弦練琴,差不多過了幾分鐘,煙鬼和老肥來了,然后一臉狐疑地看著坐在舞臺正前方那桌上的四個人,老六只好又跟他們解釋一次。
老肥見我正在彈吉他,估計也是手癢了,就走到后臺抱起吉他和我們一塊練習,而那四個人就一直看著我們彩排,邊看邊說著什么。
四十分鐘后,老宗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棕色的錢包,我示意他拿給那個禿頂男人。之前那個瘦高男子接過錢包打開看了看,然后遞給禿頂男子,禿頂男人看了一眼,將錢包裝進上衣口袋,最后抬著一杯紅酒朝著我走來。
“楚老板果然言而有信,在下佩服?!?,禿頂男人朝我舉起酒杯。
我接過老六遞過來的酒杯,朝著禿頂男人晃了晃。
“楚老板,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