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陣你敬我回,我實在忍受不了心中壓抑的思念,推辭說身體不適提前回了酒店,退房后就直接奔向機場買了最近一班飛市里的航班,等辦好登機手續(xù)后才想起來給煙鬼打了個電話,然后又讓老六到點來機場接我。
等我下機取好行李已經(jīng)凌晨四點半了,心底那份被壓抑的思念卻有增無減,坐在車上,估計是我不停地看手機的舉動有點異常,老六終于還是開口了。
“楓哥,您這大晚上風風火火地趕回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能說我就是為了想早一點看到家里那朵玫瑰花嗎?
不,我不會這樣說。
我面無表情地看向車窗外,沒理老六。
“我說楓哥,您老人家不會是為了看家里那位白小姐吧?”,老六從后視鏡瞟了我一眼。
“怎么可能?!?,我又口是心非了。
“哎,要不怎么說楓哥你是情場高手呢,那位白小姐可是天天盼著您老人家呢!”
“你怎么知道她盼著我?”,我壓抑著激動的聲音平淡地問道,怕老六聽出什么來,我還故意從容地拉了拉衣服,閉眼靠在座位上。
“那位白小姐天天都站在窗子那里看著小區(qū)門口,那不是盼著你還能是什么?兄弟們都說楓哥您吶,真正的好手段,把人藏家里吧,又晾著人家,這泡妞手段,高啊,實在是高!”,老六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雖然我覺得她不會想我,但老六的話還是讓我十分受用。
“老六,到人民路和記的時候停一下,我去買點東西?!?,我心想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會在家里等我,那我這輩子就真值了。
“好?!保狭烙嬘悬c驚訝,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我也是真困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老六叫我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和記門口了,我趕緊下去買了一碗銀耳蓮子羹,又怕老六取笑我,特地讓老板拿了個飯盒套在外面。
“呦,楓哥,您這是給誰買的呀?”,老六還是知道了。
“關你屁事?!保揖o緊抱著手里的飯盒,感覺離她又近了一步。
老六也沒再言語,只是看著我干笑了兩聲。
可是,等我急沖沖地刷開大門時,那朵玫瑰花卻不是在窗口翹首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