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么疑神疑鬼的,他能有啥病,我看他正常得很?!保嗪旮缱聛黼S手剝開一根香蕉遞給柳姨,“媽,吃根香蕉,鎮(zhèn)定安神?!?/p>
柳姨推開那根香蕉看著我說道:“小楓,你不是想白緹想傻了吧?”,柳姨邊說邊來摸我的額頭。
我急忙躲開,坐到亦宏哥旁邊。
“小楓,對了,你讓我?guī)蛦柕氖聝喊?,有眉目了,但是,省城最好的兩個老中醫(yī)啊,都已經(jīng)移民了,院里的熟人我已經(jīng)問了一圈,可是都不知道他兩的聯(lián)系方式。”,亦宏哥邊吃香蕉邊看著我。
“移居哪個國家知道嗎?”,我想著這事到底要從哪里開始下手呢?
“不知道?!?,亦宏哥搖頭。
“好,我來找吧?!保墒且绾沃帜??
“亦宏,你們說什么呢?”,柳姨狐疑地看著我,“是誰要看中醫(yī)嗎?”
“媽,能讓小楓這么上心的人,你說會是誰呢?”,亦宏哥看著我笑道,我知道他的笑容里沒有半點取笑的意思,有的只是關(guān)心。
“你是說……難道是……”,柳姨說了半天也沒說什么。
“媽,你看他那一臉傻樣,除了那位說不得小姐還能有誰呀?是吧,小楓?”,亦宏哥著重強調(diào)了“說不得”三個字。
這下柳姨更是一臉的驚訝,我知道柳姨想說什么,我也知道柳姨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我囚禁那朵玫瑰花這事,我本來也沒打算瞞著柳姨和亦宏哥,因為他們是我的親人,我本來也像告訴老肥,但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老肥的時候,等找個時機再告訴他也不遲。
“柳姨,她回來了?!?,我開口了,估計也是一臉傻樣。
“怎么,你又把那位說不得小姐給追回來了?”,亦宏哥盯著我的眼睛。
“柳姨,亦宏哥,我之前對你們?nèi)鲋e了?!?/p>
我看了柳姨一眼,然后把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小楓,你這是非法拘禁,你趕快把人放了。”,亦宏哥惱了,我知道他其實是擔心我,但,對不起了,這次我絕不放手。
“柳姨,亦宏哥,你們可以報警,但我絕不罷手?!?,我扔下這句話,然后在柳姨的叫喊聲中奪門而出。
接下來的三天,柳姨和亦宏哥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給我,勸了我無數(shù)次,可是,我不會再放手了。哪怕家里那朵玫瑰花恨我,我也決定關(guān)她一輩子了,我不想再一個人面對無盡的黑夜,我不想再一個人睡在地板上想她,我不想再一個人學她的樣子蹲坐在沙發(fā)上假裝她還在我身邊。
我在‘有魚’躲了三天,柳姨和亦宏哥也煩了我三天,可是,沒辦法了。而且,柳姨和亦宏哥也知道,我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所以當我第三天晚上求柳姨第二天去給家里那朵玫瑰花熬粥的時候,柳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其實,我知道,柳姨是覺得對不起那朵玫瑰花。
柳姨、亦宏哥和老肥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