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開始上課后,我還是每周給白緹同學寫一封信,然后跟她講所有我覺得好玩的事。
我每次都把寫好的信夾在白緹同學正在看的書里,還有,我發(fā)現(xiàn)其他那些給白緹同學寫信的男生都很傻,他們要不找人遞信給白緹同學,要不直接把信放在白緹同學的筆袋或抽屜里。
唉,他們難道不知道白緹喜歡看書嗎?所以直接夾在白緹同學看的書里,她一定能看到。
不過,誰讓他們傻呢!
那些丑兮兮的男生,還傻兮兮的,沒辦法,沒辦法!
“白緹同學,你等等我?!?,我笑著向前追了一步,然后想著白緹同學到底要去小教學樓干什么。
“呦,楚奕楓,不錯??!”,那個叫汪云嘉的神經(jīng)兮兮的男生站在初三年級小教學樓一樓的樓梯口看著我,然后又看了看白緹同學。
“當然了,是吧,白緹同學?”,我又沖白緹同學笑了笑。
汪云嘉嘿嘿笑了兩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汪云嘉一走,我就看到鄧少博正站在他們班教室門口看著我和白緹同學。我朝鄧少博冷笑一聲,跟著白緹同學上樓。
現(xiàn)在,我知道白緹同學要去圖書室借書。
我悶聲地跟著白緹同學走進圖書室,無聊地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看著白緹同學一臉嚴肅地在書架前挑書。
圖書管理員好奇地看看我,又好奇地看看白緹同學。我瞟了圖書管理員一眼,繼續(xù)盯著白緹同學看。
好不容易等白緹同學挑好書,我搶先一步走出圖書室,然后站在圖書室門口看著白緹同學笑,估計是我笑得有點莫名其妙,那個瘦瘦的圖書管理員又好奇地看了我們好幾次,最后竟然還看著白緹同學搖搖頭。
“白緹同學,好看嗎?”,我指著白緹同學手里的書問道,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淡定地小樓朝教室走去。我只好笑笑,然后開始唱歌。
我才一開口,白緹就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是不言不語。
每次只要我唱歌給白緹同學聽,她都是先好奇地看我一眼,然后低頭不語。
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她是聲意思,是啊,到現(xiàn)在我都不明白??!
她從印度酒店離開后,我一直不停地回憶著我們初中時候的點點滴滴以及我囚禁她后的所有細節(jié),可是我有太多不明白的事了,我有太多想不通的事了。
我不明白,我也想不通,可是,初中時我沒開口問,囚禁她后我不敢問,所以,她從印度消失后,我只好靠著腦海里的記憶艱難度日。
第二天,周四,上晚自習前。
“田曉,你到底有沒有幫我問???”,我坐在白緹同學座位上,看著她最近正在的那本。
“楚奕楓,我已經(jīng)幫你問了,可白緹她沒吭聲,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啊!”,田曉抓了抓頭,我估計田曉也有點郁悶,因為我猜田曉也不太清楚白緹同學的意思。
“是嗎?”,我也有點抓狂,而且還有點迷茫,“反正你有空再幫我問問唄!”
“嗯。”,田曉點點頭,然后有點為難地看著我。
“拜托拜托?!?,我雙手抱拳看著田曉。
“知道了?!?,田曉看了看教室后門,然后看著前面的課本發(fā)呆。
“田曉,楚奕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