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我也不能如何了。
我知道我已經(jīng)跳不出這種怪圈了,因為那人在我睡下沒多久就出去了,因為我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了,那聲音讓我不舒服,但卻又十分必要。
在接下來的三天,我一直沒見到那人,飯菜也是柳姨過來做給我吃,我讓柳姨不要大老遠(yuǎn)過來,我用電飯煲煮粥喝就可以了,可柳姨非說我吃素本來就不好,天天喝白粥人會虛脫。
是啊,我都忘了,我連進(jìn)廚房的資格都沒有。
我不愛做飯,但我現(xiàn)在想進(jìn)廚房了。
我不愛削水果皮,但我現(xiàn)在想削了。
我漠然地看著柳姨和蕭海濤,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茨軌蚰敲蠢硭鶓?yīng)當(dāng)?shù)刈屛胰プ鲆患敲床粦?yīng)該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p>
“白緹,你到底跟奕楓說了什么?”,蕭海濤難以遏制的憤怒并沒有讓他的語氣抬高半分。
“說了該說的?!保业?。
“你……你是想要他的命嗎?”,蕭海濤沉不住氣了。
“這不正好如你所愿?”,我反問。
“白緹,你……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蕭海濤提高了聲調(diào)。
“我歷來如此?!?,我反譏。
“你們別吵了……”,柳姨一開口我就知道她明白我們在說什么。
“小蕭,我知道你是為小楓好,但,小楓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而且,他不傻,他知道后果的?!保陶f著又轉(zhuǎn)向我:“小緹,不是我們不放你走,只是,你逃不掉的。無論小楓再怎么不好,但他對你是真心的,所以,你去看看他,就看一眼好不好?”
如果他對我是真心的話,他會打我嗎?他會綁著我嗎?他會囚禁我嗎?
我還是不明白。
“小緹,我求你了,好不好?”,柳姨的聲音開始哽咽。
“我出不去。”,我說。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保捄恼Z氣緩和了下來。
“好?!保彝饬?。
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那人的“陪同”下走出這道大門。
當(dāng)蕭海濤的車駛出小區(qū)大門的時候,他不自覺地朝左邊瞟了一眼,我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我只是覺得人與人相處太累了,在挑明和不挑明之間,我們失去的不是耐心,是信任。
我還沒下車,就看到酒杯在‘有魚’門口不耐煩地來回走動著,看到我下車,他立馬跑過來對著我說道:“老板娘,您可算是來了?!?,然后又掃了蕭海濤一眼,就直接帶著我們進(jìn)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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