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緹,我在向你求婚,你反應(yīng)怎么這么冷淡啊?”,那人看著我說道。
“楚奕楓,有意思嗎?”,我說道。
“我是認(rèn)真的,白緹,請你嫁給我吧?!?,那人沒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我答應(yīng),你能讓我走嗎?”,我問道。
他一愣,顯然沒明白過來我的意思。
“不能?!保_口。
“你要怎么樣才能接受我?”,語氣有點(diǎn)不解。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唯有沉默。
“你要怎么樣才能接受我?”,他又問。
不開口不行了。
“楚奕楓,你只是以為你有病?!?,我看著那人說道。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到底有病沒病?”,他冷冷地問我。
是啊,我不是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p>
我以為這次他又要不管我的飯菜,讓我挨餓泄憤,不過,他卻沒有,這反倒讓我有點(diǎn)害怕。
自從他知道我喜歡二胡后,又給我買了很多二胡cd,還給我買了把二胡,但我沒有拆開他買的那些cd,只聽我買的那盤。之前他給我買的衣褲、指甲油和我都讓他記賬,因?yàn)檫@些我還得起。
那把二胡我更不敢碰,因?yàn)榕霾黄穑矝]說什么,只是時不時地和我討論一些關(guān)于二胡的問題,例如我為什么說二胡不破不立、我為什么喜歡閔惠芬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我承認(rèn),在音樂方面,楚奕楓確實(shí)是一個值得深談人,他不僅讓我對西洋樂有了更全面的認(rèn)識,他對民樂的見解也讓我折服,不過,無論中西,音樂是相通的,不分國界。
我也看到楚奕楓背后的努力,他能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持,不單靠天賦,更多的是重復(fù)枯燥的練習(xí)。我估計(jì)要不是因?yàn)橐鲲埥o我,他能夠一整天只吃一頓飯,其余時間全用來練吉他。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其他樂晶,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我也沒問。他總是興趣盎然地跟我討論那些他熱衷的樂隊(duì)、鍵盤手、編曲和靈感。有時候看我一臉迷茫,他就會停下來耐心地跟我解釋。
我發(fā)現(xiàn),我其實(shí)不太了解楚奕楓這個人。不過,他也一樣不了解我,誰又必須了解誰呢?
但,我不得不承認(rèn)楚奕楓是一個幸福的人,因?yàn)樗雷约合矚g什么,還因?yàn)樗心芰ψ鲎约合矚g的事。我雖然喜歡聽他聊音樂,聊吉他,但,我更喜歡自由。
“跨年演唱會你出場嗎?”,我看著走下圓木舞臺朝我走過來的那人問道。
“不知道?!?,那人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邊說。
我掏出一張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