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楓,你這小子,說什么悄悄話呢?也說給我么聽一聽?!?,石頭哥看著那人問道。
“你想聽?呸,做夢去吧?!保葪鳠o賴的聲音引來一陣笑聲。
“哎,奕楓,怎么能這么跟石頭哥說話呢?白緹,你得管管才行?!?,蕭海濤邊說邊朝那人踢了一腳。
“老肥,你再踢一次試試,小心我揍你。不過……”,那人看了我一眼,又接著說道:“小爺我今天心情好,懶得跟你計較?!?/p>
“對了,奕楓,今天不會像上次那樣唱到一半又把吉他砸了吧?”,小馬哥看著那人打趣地說道。
“楚奕楓這小子是不會砸自己那把心愛的吉他的,只會砸別人的?!?,蕭海濤補充道。
“哎,多好的吉他,說砸就砸?!?,大馬哥接著說道。
“哎,白緹,跟你說個你們家奕楓的混賬事讓你樂樂唄?!保捄次覜]反對,就接著說道:“前不久,我們和隔壁酒吧聯(lián)合舉辦了一次互動音樂會,我好說歹說才把你們家奕楓叫來獻聲,誰知這小子唱到一半就突然不唱了,這不唱就不唱吧,他還把人吉他給砸了,關(guān)鍵是那把吉他不是我們的,是隔壁酒吧一個駐唱的。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他就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那把吉他雖然不貴,但你也知道,玩樂晶的人,你要把人樂晶給砸了,人真跟你急,我犧牲自己做了兩個小時的‘三陪’才把對方哄好啊,你說他損不損啊?!?/p>
“呦,老肥,你怎么做的三陪呀?”,大馬哥笑著問道。
“賠錢、陪笑、陪酒,不是三陪是什么?!?,蕭海濤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把所有人都逗樂了。
“白緹啊,楚奕楓這小子的脾氣太臭,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蕭海濤看著我說道。
“老肥,你找死是不是?”,那人站起身,伸手想朝蕭海濤的頭上打去。
“嗨,別鬧了,老肥,趕緊準備去吧,差不多該你上場了?!?,小馬哥開腔了。
“哦,是了。我先下去準備了?!保捄酒饋眄槺阌殖侨说念^扇了一下。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那人見我沒動那杯放在面前的白開水,就沒話找話地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把視線移到下面的舞臺中央。
準確地說,那不能算一個嚴格意義上的舞臺,只不過只在一樓中央搭了個圓形的木臺,但那些躁動的人群卻興奮地圍著那個圓木臺,朝著臺上的人驚叫著、吶喊著。
而二樓我們所在的位置也只不過是用木窗子圍起來的一個小隔間,不過位置正好可以將一樓的舞臺盡收眼底。
雖然那人的無賴舉動讓我大為惱火,但上到二樓后我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我對他們的那些交談內(nèi)容毫無心情,就開始欣賞著一樓的表演。
在一樓的人海里,某個熟悉的身影似乎一閃而過,但我卻什么都沒捕捉到。
我不知道原來在這中秋月圓之夜,竟然有那么多的靈魂躁動著,不安著,尋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