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我以為是做夢,翻了個身打算接著睡,然后又聽到敲門聲,我只好起身開門。
“白緹……我……”,那人站在門口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什么來。
我揉了揉眼睛,然后扶著門等他說話,可他卻一直默不作聲。
“你又怎么了?”,我實在不想大晚上還站在門口,只好先開口道。
“我……對不起?!?/p>
我不需要對不起,我需要你讓我出去。
“楚奕楓,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那就讓我走?!?/p>
沉默……
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不行是吧?那就不用說對不起,其實除了這個,你也沒什么對不起我的。
“好,我懂了?!?,那人說了這句后就轉身走了。
第二天,那人照常給我做飯,照常躲在琴房練琴,只是不再和我說話,我也樂得清靜。晚飯后,他拿著吉他就出去了,我也不好說什么,就開始聽那張閔惠芬,聽完后就看書。
能聽曲看書,已經(jīng)不錯了!
這以后,那人每晚都提著吉他出去,也從不叫我,我也沒說什么,這種互不干涉的生活一直持續(xù)了很久,直到蘇小妹回來。
“白緹,愣著干什么呀?走啊!”,蕭海濤看著蹲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我說道。
“小妹可是早就在‘有魚’等不及了啊,還非得讓我親自過來催。奕楓,你好了沒?”,蕭海濤沖著躲在主臥不知道干嘛的那人說道。
我知道蕭海濤的心情好得不行,連眉古都在傳達著他的這種愉悅。
蕭海濤和蘇小妹,很好!
“哎,白緹,我剛才聽酒杯說,你這段時間都沒去店里,怎么,忙著寫歌嗎?”,蕭海濤看著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笑了笑,然后蕭海濤又壓低聲音問我:“你和奕楓吵架了?怎么酒杯說他這段時間天天晚上都在吧里鬼混?”
“這樣不是很好?”,我答道。
“這……”
“走吧?!保侨送蝗徽f道。
“呦,奕楓,你打扮得再怎么帥小妹心里也只可能有我一個人,對吧白緹?”,蕭海濤朝著我擠眉弄眼。
我其實也很好奇蕭海濤那個畢業(yè)后整天不務正業(yè)周游世界而且據(jù)說絲巾收藏量令人發(fā)指的大小姐未婚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