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
第二天早上,當我還在廚房忙著做早餐的時候,她起床后就直接朝著主臥走去,我不知道她想干嘛,就趕緊跟著她進了門,我才走到門口就看到她整個身子往陽臺下探,我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抓她,卻被她一把甩開了。
當她面無表情地走回客廳坐下后,我才反應過來她應該是在找自己那套內衣,然后我趕緊回房拎出她那套被我吹干的內衣褲給她,她沒動手,但卻沒用那種漠視的眼神看著我,我已經很足了。
還有,昨晚我?guī)退殿^發(fā)的時候就決定了,我要把她的指紋錄入系統(tǒng),這樣她就能夠隨時進出琴房了。
我把袋子放在沙發(fā)上,走回廚房繼續(xù)做早餐。
等她穿好衣服出來吃早餐時,她跟我說她喜歡吃燕窩,我當時的心情就像一個被烏云遮蔽了幾千年的太陽突然被允許探出頭來看一眼人間那樣激動,所以當我打電話讓柳姨幫我買燕窩的時候,我整個身子都像跟著節(jié)奏搖擺一樣躁動,而我的節(jié)湊就是家里那朵一臉云淡風輕的玫瑰花。
不過,我后來發(fā)現,她其實不喜歡吃燕窩,她最喜歡的還是銀耳蓮子羹。
第二天早上,琴房的衛(wèi)生間終于竣工了,我徹徹底底地打掃了一遍,然后就焦急地等著快遞公司的電話。
中午的時候,電話響了。我急忙開車去了‘有魚’,看著那個梳妝臺、衣柜、一箱的化妝品和兩大包衣服,我覺得家里那朵靜悄悄的玫瑰花一定會開得更加光彩奪目、明艷動人。
可是,我又錯了。
玫瑰永遠是玫瑰,薔薇喜歡的東西,玫瑰不一定喜歡。
當我和老六、老宗、老哈和筷子四個人好不容易把衣柜和梳妝臺搬到公寓的時候,她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連頭都沒抬一下。
等我們把衣柜和梳妝臺搬進琴房后,老宗盯著那個我隔出來的衛(wèi)生間看了半天。
“奕楓,我說你這……你這馬桶能用嗎?”,老宗按了一下抽水按鈕。
“宗哥,不是能出水嗎?應該沒問題吧?”,老六也湊過去看了看。
“我怎么感覺這個水箱裝得有點奇怪啊?!?,老宗似乎有點不相信我的能力。
“你們放心吧,肯定能用。”,我保證道。
“得,別到時候不能用丟人就行了?!?,老宗指了指客廳,我知道他是提醒我別在那朵玫瑰花面前丟臉。
“怎么可能?!?,我又保證。
可是,我最后還是丟人了。
等我們收拾好好現場,拿著那些包裝箱、包裝袋和塑料泡沫走到樓下的時候,老六他們三個好半天都是看看我,然后又看看我那套公寓的窗子。
“你們有話就直說?!保胰滩蛔¢_口了。
“不是,楓哥,你這……我……我怎么感覺你這情況有點不太對呀?!?,老六疑惑地盯著我。
“是呀,奕楓,剛才我們上去,你那位白小姐直接當我們是空氣呀!”,老宗附和道。
“去你們的,這才叫正常好不好?!?,我看著眼前這三個一臉迷茫的老男人說道。
“不懂?!?,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