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坐起,看到身上還穿著昨晚洗澡后換上的衣服,然后又朝床頭靠了靠。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那人平靜中略帶嘲諷的語氣再次證實我現(xiàn)在的處境。
我沒有按照劇本那樣問我為什么會在這兒,因為我根本不想和那人廢話。
我看了看床上,沒找到我的背包,又抬眼看向那個梳妝臺的位置,也沒有。
不對,連那個梳妝臺也沒有。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原來是睡在那人的床上,不是那間囚室。
“想走?”
我走到客廳,看到我的背包放在沙發(fā)上,然后我仔仔細(xì)細(xì)地把包翻了好幾遍。
“拿來?!保叶⒅侨说难劬?,看到的是一種更加陌生的眼神。
那人沒理我,直接朝著那間囚室走去。
我沒走幾步就聽到囚室的大門嘭一聲關(guān)上了。
我下意識地伸出左手食指放在指紋識別晶上,但那道門卻沒像以前那樣緩緩打開。
我意識到什么似的,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開門,錢包還我?!?,我敲著門說道,可回應(yīng)我的只有一陣吉他聲。
好,很好。
不就是沒有錢包,沒有□□嗎,反正市里離我家也就30多公里,現(xiàn)在才早上九點(diǎn),現(xiàn)在動身說不定還能夠在天黑以前走回家里。
只是,要怎么出去呢?
我走到大門那看了看,又走到客廳窗子那看了看,從這兩個地方出去不可能,也不現(xiàn)實。
或許,或許,那人房間的陽臺……
等我跑到那人房間的時候,那扇緊鎖著的玻璃門讓我突然間很惱火,我使勁踢著那扇門,仿佛這樣會離外面近一點(diǎn)。
對了,廚房……
我明白了。
那人的主臥、客廳、廚房上緊鎖著的微晶玻璃門和指紋鎖讓我頓時陷入失控的虛空中。
我知道了。
那人一直關(guān)在囚室里彈吉他,我也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我現(xiàn)在比任何時候都想出去,但,很難。
當(dāng)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我看著窗子外面的琉璃世界,那一切離我這么近,那么遠(yuǎn)。
我不知道囚室里的吉他聲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