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會天真到以為這樣那人會放過我,不過,既然我真的毫不知qg,我也就沒什么好怕了。我不喜huanchu賣,所以我不會販賣信息,最為關鍵的是我也沒有什么信息可以chu賣,這樣,真好。
不過,若那人真是沖著那個洗煤項目來的話,我應該將qg況告知前任公司一聲,這是chu于我對前任公司的gan激以及對前任老總的敬重。
可是,那人到底想要什么呢?技術條件和標價?對,應該錯不了。招投標最關鍵的就是同等技術條件xia的報價,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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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這個項目的商務標評選工作老早之前就已經結束了,現在應該已經在評估技術標了,這時候還能掀起什么波浪嗎?
而最為諷刺的是,當我還在那間囚禁室里苦思冥想不得其解的時候,這個讓我寢食難安的項目已經在一天前就宣布廢標了。當然,這是后話,此處不表。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我突然對外面的世界很感興趣,這是一種異樣的轉變。我以前幾乎從不看電視,不看新聞,不上網,當然,工作需要除外,我雖然對什么事都不太上心,但,對工作卻是百分之百地投入。
當我起身后我才發(fā)現一個十分難為情的事,對,就是那套內衣褲。我自己原來那套還晾在陽臺上,估計應該干了吧。我披上外衣,然后又踢了門幾腳,示意那人給我開門。
我踢了很久也沒動靜,我想那人估計應該出門了。剛想返回床上去看書,門卻開了。我出了門直接朝著那人的房間走去,因為陽臺在那人的房間里。
我走到陽臺上,沒看到我昨天晾曬著的衣褲,想著會不會被風吹走了,就低頭向樓下看了看。
“你干什么?”,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就拉住我的手,我本能地甩開那人,然后轉頭就走。
這次我沒有回房間,直接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你等一下。”,那人說了這么一句后就朝著他的房間跑去,沒過多久就拎著一個袋子出來。
“你的衣服沒干,我想著你今天要穿,昨晚就順便拿吹風機幫你吹干了。”,我知道那袋子里裝的是什么,但我不想接。
“那個,你扔在垃圾桶里的衣服我已經丟了,這是你自己那套?!保侨私忉尩?,但他不解釋還好,他越解釋我就越感到厭惡。
可是,人在屋檐下,我能怎么辦,只好悻悻地奪過那個袋子。等我回囚室穿戴完畢后,我又踢了門一下,我討厭這種連出個門都要別人施舍的感覺,我想過拿個東西抵在門口,這樣就不用每次出去都要那人的施舍了。
吃過早飯,那人的心情似乎不錯,當那碗銀耳蓮子羹被我吃得只剩一口的時候,那人開口了:“待會兒我把你的指紋錄入系統(tǒng)一下,這樣你就可以自由進出你的房間了?!?,那人說著還抬手指了指那間沒有窗子的囚室。
“是你的房間?!保一鼐吹?。
那人也不生氣,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吃完那剩下的一口蓮子羹。
“你喜歡吃這個嗎?”,那人用下巴指了指我手里抬著的碗。
“我更喜歡燕窩。”,我白了那人一眼。
“好?!?,那人笑了笑。
你不是想從我這套消息嗎,看你什么時候開口。
我心里狠笑了一下,我還真就不急著逃出去了,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可是,我發(fā)現我有點厭倦這種游戲了。
直到那人囚禁我的第30天,我覺得自己有點沉不住氣了,我要做點什么。
那人除了不讓我出門外,只要是我的要求,他都照辦,包括我大半夜無理取鬧讓他給我買蘇打水這樣的事他都一一照辦。雖然我現在能自由進出我的那間囚室,但我從不認為一個被囚禁的人能有什么好心情,雖然我本來就是一個不太愛跟別人接觸的人。
當然,電話還是只能由他打,然后拿著讓我接聽,而且只能打給我老媽一人,還好我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