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么一說,楚奕楓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只是,此時的楚奕楓不知道,從我這個位置看過去,在一樓的某個角落里,一個手持紅酒杯的美麗女子正看著他的背影發(fā)呆。
其實,我一直覺得,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楚奕楓和伊韻都是非常般配的一對,但我不會學著別人忍痛割愛,一是因為我對楚奕楓本來就沒有愛,也就無所謂割,二是楚奕楓對我也不是愛,我也無愛可割。
日子還是在無聊中度過,一如我的無所事事。但,這種無聊并未磨滅我逃走的決心,反而激起我出走的欲望
只是,機會再哪呢?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不到有能力幫助我的人了,到底該怎么辦呢?
“呦,老板娘,怎么就你一個人,楓哥呢?”
當聽到那個招牌式的“呦”字時,我不用回頭就知道來人肯定是酒杯。
“酒杯,你覺得我真的出不去?”,我還是不死心。
可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為這樣問的話顯得我開始不再自信。
“難……沒有別人的幫助……難……”,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是啊,難!”,我開口道。
當酒杯忙著去招待剛才進店的那桌客人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整個二樓只有我一個人,我想我想家了。
當我走出酒吧大門的時候,老六走了過來攔道:“白小姐,不好意思,楓哥交待過……”
“我就在這站一會兒?!?/p>
“還請白小姐別為難我。”,一眼堅決的語氣。
“我就在這站一會兒?!保抑貜?。
“那,那我先打個電話,白小姐稍等?!?/p>
我沒理老六,直接走到酒吧門前的花壇旁邊,然后靠著那根慘白色的電線桿。月光下的電線桿顯得那么蒼白,蒼白得發(fā)出亮光,花壇里的不知名灌木叢在清冷的月色下發(fā)出幽幽的黑光。
原來,月色也能扭曲美,月色也能sharen,而且sharen于無形。
我其實一直分不清什么是上弦月和下弦月,在我的概念里,月亮只有圓或缺,沒有其他形態(tài),而今晚的月亮是圓的。
……
是我在哼歌嗎?
或許是吧。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想起這首歌,只是,我確定是我自己在哼著歌。
“外面冷,來,披著……”,一件外套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