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根本看不懂吉他譜,我根本不懂音律!
姨媽是二婆的大女兒,比媽媽大一歲。姨媽是縣城小學(xué)的老師,雖然她們家住在縣城里,表弟也一直在縣城讀書,不太回來,但姨媽對媽媽很好,就像二姨對媽媽一樣好,我和表弟雖然不經(jīng)常見面,但我們的關(guān)系也很好。表弟比我小一歲,現(xiàn)在正在縣城中學(xué)念初一,他的成績也很好,姨媽對他的期望也是能考上市一中。
姨媽一家在二婆家住了兩天,我也一直泡在二婆家里聽表弟跟我講吉他譜和樂理知識,我感覺樂晶其實很好玩,而且似乎也不太難學(xué)。我其實也想學(xué),但我聽說學(xué)樂晶的費用很高,只好看著表弟練習(xí)。
等表弟他們周日吃過中午回縣城后,我都還依依不舍地看著表弟背著吉他的背影。
那一刻,我想到了去年那個月圓的清冷之夜,我想到了那個坐在舞臺上抱著吉他彈唱的人。
只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遠到我不想記得那么遠。
易變篇:10
我本以為田曉今晚肯定又要在岔路口的地方等張峰,可等我們騎到了岔路口,田曉卻直接朝小路駛?cè)?。我問了田曉一聲,她卻只是回了一句“等他干嘛”。
“田曉,你怎么了?”,我趕緊瞪著單車追了上了。
“沒什么。”,田曉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板著臉瞪著單車不理我。
“你,你是不是不高興?”,我試探地問道。
“沒有。”,田曉沒看我,“走吧,我沒事?!?/p>
田曉一路上都板著張臉,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問她好幾次她都說沒事,我就沒敢再問。等到了教室后,她就一直趴在桌子上,我問她才答,我要不問她就一直生悶氣不說話。
我不想田曉不開心,然后跑去小賣部買雪糕給田曉吃。等我抬著兩個雪糕從小賣部走出來的時候,楚奕楓正和方齡齡從停車房里走出來,而薛念則扶著單車看著楚奕楓和方齡齡。我估計又要上演一場大戲了,只是我沒心情看戲,我只想快點把雪糕拿給田曉。
我走了兩步,抬頭就看到張峰和常樂正朝我這邊騎來。離我還有幾步之遙時,張峰就下車看著我,還一臉焦急地問我田曉是不是生氣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田曉在跟張峰生氣。
“嗯。”,我晃了晃手里的雪糕,“這個就是買給她。”
張峰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和常樂兩個人騎上車走了。
我走到教室大門的時候,田曉正無精打采地寫著作業(yè),我心想他們也真好玩,估計就是拌個嘴或者吵幾句,田曉還當真了。
我把雪糕遞給田曉,順道跟她說我剛才碰到張峰的事。田曉朝張峰的座位白了一眼,然后說道:“我跟他不熟?!?/p>
我笑了笑,沒接話,然后提醒田曉趕緊做作業(yè)。
我拿出泰戈爾的悠閑地看著書,想象著詩集里的文字和意境。
“白緹,聽說這次的英語競賽你又拿第一了。”,陳笑的聲音從何銳的位置傳來。
我抬頭看了陳笑一眼,沒開口。現(xiàn)在成績還沒公布,而且我也不想看到站在楚奕楓旁邊的方齡齡。
“是嗎?”,田曉終于不再無精打采了,“你聽誰說的?”
“三班的英語老師?!保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