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怎么會喜huan二胡呢?”
“……”
“你還喜huan聽什么?”
“……”
“你會拉二胡?”
“……”
“什么時候?qū)W的?”
“……”
他一直問個不停,我只好自動屏蔽yan前的這個十萬個為什么。
那人才刷開大門,就迫不及待地跑去開音響要聽我新買的cd。
我沒理他,打算直接回囚室躺床上看書,可,當(dāng)不滅篇:12
第二天一大早,當(dāng)我跟那人說我想到‘有魚’zuo服務(wù)員的時候,他差dian把剛喝xia去的shui全bupen到我臉上。
“為什么?”,等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后問dao。
“不為什么。”,我答dao。
“不行。”,他否決了。
“為什么?”
“不為什么?!?/p>
然后,我沒再理他,因?yàn)楫?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讓他d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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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蕭海濤又上來蹭飯,還提著一只據(jù)說要提前三天預(yù)定才能買得到烤魚上來。
當(dāng)蕭海濤得知我的想法后,他的反應(yīng)和那人如出一轍,只是,他是差點(diǎn)被魚刺恰到喉嚨。
“我說白緹,你這唱的是哪出?。磕闾锰靡粋€老板娘去做服務(wù)員,你讓我們楓哥的面子往哪兒擱???是吧,楓哥?”,蕭海濤說得戲謔,但我讀到了他眼神里的若有深意。
我沒理蕭海濤,只是看著那人問道:“楚奕楓,一句話,行?還是不行?”
“不行。”,斬釘截鐵的語氣。
好。
那人見我不再說話,想說什么卻還是沒開口。
“白緹,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寫歌詞呀?”,蕭海濤笑嘻嘻地看著我。
歌詞?我現(xiàn)在寫不了了。
蕭海濤見我不說話,就看著那人說道:“奕楓,你應(yīng)該帶白緹多出去玩一玩,你把她看的那么死,除了家里就是酒吧,是個人都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