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準你離開我。”,命令的語氣。
我不喜歡這樣的語氣。
“你要干什么呢?”,他指著我剛淘好的米。
“煮粥?!?/p>
“幾點了?”,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啊,都四點了,我們出去吃吧,吃了直接去店里。”
我想著也好,出去吃總比喝粥好。等到了那家我們常去的素食自助餐廳,發(fā)現才四點半人就開始多起來。
等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的時候,我已經餓得手腳開始發(fā)抖,直到把那一大碗炒飯吃下去才感覺好點。
飽喝足后,我們直接就趕去酒吧了。
還沒下車,我就看到酒吧門口集聚著很多人,幾乎都是年輕人,男男女女。人群中的女生,有的穿著長款羽絨服,有的穿著羊古呢開叉半身裙,有的穿著厚厚的打底褲,有的穿著單薄的超短裙露出兩條雪白的大長腿,我不禁感嘆在我們這個四季如香的省份,原來不單單只有省城才是四季服裝同穿戴啊。
那些女生腳上踩的單鞋、雪地靴、高筒靴和帆布鞋,映襯在今年最后一天晚上的夜色里顯得多姿多彩,卻又落寞寂寥。
“怎么了?”,那人看著沒有一點想下車意思的我問道。
我本來想等下一下,但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我之前一直都裝得很好,之前那么多次到酒吧都能那么淡定地坐在一樓吵雜的人群中,我自信能夠像工作時候那樣坦然地接電話和做會議口譯。
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然后又把手□□褲兜里想掩飾我已經微微顫抖的雙手。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楚奕楓已經把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咬咬牙,走了下去。
“你們說今天的主題為什么叫‘病入膏肓’呢?這個店的老板可真有意思。我記得去年的好像是‘無可救藥’,既然是無可救藥了,怎么今年又會病入膏肓呢?”,人群中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
“對呀,我也覺得。不應該是先病入膏肓,然后再無可救藥嗎?他們怎么倒著來呀?”
“誰知道呀?不過,我朋友說他們吧里駐唱歌唱得不錯,值得聽。”
“對了,你們買的團購嗎?”
“有團購嗎?我們不知道,你們的是團購?代金券還是套餐?”
“他們沒有團購吧?”
“哎,聽說他們老板也會唱歌,而且唱得不錯。”
“我也聽說了,而且好像今晚他們老板還要親自上陣呢?!?/p>
“他們老板男的女的?”
“男的,而且據說人長得不錯,好多小姑娘迷他。我還聽說呀,他們老板的一個女粉絲,每天都拿著一支玫瑰花等著送他?!?/p>
“玫瑰花?你是說玫瑰花?今晚的主題就是玫瑰之夜病入膏肓,難不成他們老板和女粉絲已經是戀人了?”
“誰知道呢?不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