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大早就返回公寓去幫她拿她的背包,由于房子過戶的事要到今天下午才能全部辦好,還有加拿大簽證也還沒拿到,所以,她的身份證和護照只好明天到機場的時候再給她。
等我們到了會議現(xiàn)場,楚紹天和韓帷早就在會議室里等著我們了。
韓帷一雙眼睛始終在她身上打轉(zhuǎn),還打算跟玫瑰花握手,我自是不會同意,直接拉著她坐到楚紹天旁邊。
韓帷一直看著她,可是她卻只顧著低頭做記錄。
嘿,這樣正好。
看吧,還是我的魅力大。
我發(fā)現(xiàn)她工作的時候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就像換了一個人。而且,當(dāng)她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她竟然沒有搓手,別說搓手,除了掙脫我的手,她完全沒有任何的手部動作,這一點令我十分費解,會議室里那么多的人,她竟然沒有顯示出任何的焦躁和不安,無論是眼神和動作,竟然跟一個正常人一模一樣。
我好奇地打量著她,我不禁想著她和韓帷在一起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她會緊張嗎?她會覺得有壓迫感嗎?
看著會議室里那些滔滔不絕的人,我不明白人為什么會喜歡開那么無聊的會議,而且還一個個開得十分享受的樣子,反正我覺得無聊透頂,那些我聽也聽不懂的術(shù)語怎么會有樂譜好看呢?那些技術(shù)參數(shù)怎么會有五線譜好看呢?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可是,那朵玫瑰花還聽得十分專注,嘿,你說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白小姐,不知道你對我們的生產(chǎn)線怎么看?”,韓帷兩只眼睛死死盯著坐在我旁邊的玫瑰花。
韓帷的臉皮也真是厚到家了,人都不理他,他還巴巴地問人家。
我剛想朝韓帷投射一個挑釁的眼神,她卻掙扎著想甩開我的手,這哪兒行啊,這肯定不行。
我們剛坐下時,我直接把我們十指相扣的手放在桌子上,我就是要讓韓帷看到,可是會議室里那些一本正經(jīng)的人卻看著我們竊竊私語,而且楚紹天還一直板著張臉,不過啊,我是不會在乎的,他們愛咋咋的,我還是我行我素??墒?,那朵玫瑰花不干了,她非要把手放桌子下,見我抵抗,還用指甲掐我。
好吧,我忍,白緹,我忍你。
我其實不知道韓帷在問什么,我也不知道玫瑰花在答什么,但是我能確定他們不是在打情罵俏,這就行了。
可是,韓帷看她的眼神讓我不跟,而且她還回答得一本正經(jīng),這我就有點受不了了。
韓帷,跟我斗是吧?
好,奉陪到底。
我杵著腦袋側(cè)頭看著那朵一本正經(jīng)回答問題的玫瑰花,眉目言情地看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