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楓,你果然躲在家里啊?你好好去吃個飯,還能把人女的給氣哭?你能耐啊你?”,老肥的聲音回想在整個琴房了。
“小蕭,你少說幾句?小楓你起來,怎么又睡地上了呢?起來……”,我睜開眼睛看到柳姨蹲在我前面。
“柳姨,你別管他,他這段時簡直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不成?問他吧,他又不說,想死就直說?!?,老肥一屁股坐在那把高腳椅上。
“小楓,何苦呢?何苦呢?”,柳姨一聲嘆息也嘆不完我內(nèi)心深處隱隱作痛卻又無處釋放的情緒。
“小蕭,既然人已經(jīng)找到了,那你就先回吧。”
“得,我也懶得管他,看著我心煩?!保戏蔬呎f邊踩了我一腳。
“小楓,你起來……”
“你先起來……”
“小楓,你既然這么想見她就去找她吧。”,柳姨拉了拉我的手。
我搖頭。
“為什么不去呢?”,不解的語氣。
我還是搖頭。
“唉……”,又是一聲嘆息。
我慢慢爬起身來,把那盒綠豆沙扔進(jìn)垃圾桶里,然后看著一臉不解的柳姨說道:“柳姨,我沒事了,我們?nèi)ツ慵野?,我餓了。”,我邊說邊去拉柳姨。
“???哎,好,走?!?/p>
“這就好,離了誰這日子呀還不得一樣過?!?,柳姨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話。
是啊,誰還能離不了誰呢?
當(dāng)我在柳姨家吃著香噴噴的飯菜的時候,方齡齡的電話打來了,說有人送了她一碰紅酒,請我去‘有魚’品酒。
柳姨聽到后一個勁兒地讓我趕緊去,我知道柳姨希望我能和方齡齡復(fù)婚,但,現(xiàn)在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
等我到了酒吧,剛把車交給服務(wù)員,就看到伊韻拿著一只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