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她的藥膏確實能減少點危險,但也不是完全安全的。
就像中午1點03分的時候,今天第三次游戲口令,祁凜和藺昊蒼還是被沙地底下的紅鉆蟻給咬了幾口。
這種紅鉆蟻體型約成人指甲蓋大小,通體黑亮,唯獨腹部兩側各有三道對稱的橙紅斑紋。
許是祁凜和藺昊蒼直接躺它們的螞蟻窩上面了,驅(qū)蟲散刺激到這群螞蟻一窩蜂跑出來,有一些紅鉆蟻氣不過,順帶就給他倆咬了幾口。
一只螞蟻咬完會立刻松口讓下一只上,短短半分鐘,傷口附近就能被叮出十幾道小紅點,密密麻麻的疼。
等游戲結束口令一出來,阮平夏就聽到了藺昊蒼“嘶”了一聲,口齒不清地說道,“祁、祁隊……可以了。”
機械懷表在藺昊蒼手上,一般藺昊蒼開口說了話,祁凜才會動。
阮平夏回頭看去的時候,就見藺昊蒼半邊臉頰腫成一團,祁凜的一只耳朵,還有手背上也被咬得一片紅腫。
阮平夏看到了地面上還有幾只紅鉆蟻在爬,她腦海里就自動獲取了這毒蟻的信息。
被這紅鉆蟻咬了之后,先有針扎似的灼痛,像把剛燒紅的細針戳進肉里,緊接著痛感會變成“發(fā)麻”,再向四周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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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咬口會腫成蠶豆大的紅包,包頂會冒個小白點,碰一下就會令人疼得抽氣。
若是沒及時處理,紅包會在兩小時內(nèi)擴大到拳頭大,甚至會出滲少量淡黃的液體。
不致命,但也挺要人命的。
看這兩人身上起的包,至少也得被咬個十來分鐘了,竟然可以一聲不吭挺到游戲口令結束。
“別瞎摸?!比钇较囊娭顒C伸手去摸他那腫得老高的左耳,出聲打斷了他的動作,“你左手邊位置,地面上有一株草。”
祁凜微微傾側著臉,聽阮平夏說話,左手在地面上摸索著,就摸到了一片黏糊糊、帶細毛的葉子。
這時他又聽到了阮平夏的聲音,“就是它,這是裂地苔,揉碎敷在傷口上,哪里癢,哪里紅腫就敷哪里。”
裂地苔貼地生長,像層薄綠毯鋪在土上,邊緣卷著細毛,摸起來黏糊糊的,一扯就能連根拔起,不用費勁挖,總圍著紅鉆蟻的土縫巢長。
在童話故事里,“毒物附近生長著可解毒的草藥”是一條非常典型的隱藏規(guī)則,是童話故事最喜歡的“危險與救贖共生”的“敘事慣性”,這類規(guī)則的本質(zhì)是“平衡”。
童話里的“危險”從不絕對,往往在它的“勢力范圍”內(nèi),就藏著化解危機的鑰匙。
這就是她這個“經(jīng)典原型王國”的底色,櫻靈堅決要守護的根。
祁凜將那株草一整株連根拔了起來,在掌心里揉碎后,就往自己耳廓,還有手背上敷,冰涼涼的,原本灼痛瘙癢的地方瞬間就緩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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