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
胥爺罵罵咧咧地看了眼床上泫然欲泣卻哭不出聲的小姑娘,隨手提起褲子,往自己身上套了件衣服,往外喝了聲。
“自己滾進(jìn)來,麻溜地說清楚又是什么事?!?/p>
推門而入的梁小二知道自己攪了胥爺?shù)呐d致,也不敢啰嗦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匕延梢坏狼逭趔π芬鸬牟粷M說了一遍。
剛開始胥爺聽著還老大不滿,為了同一個客人打斷他兩次,這梁小二辦事怎么這么沒主見?
可當(dāng)聽到張?zhí)焯祀S手幾錠金子砸在了梁小二的腦門上,胥爺皺起了眉頭,臉上沒有了被攪掉興致的不滿,取而代之的鄭重之色。
竟然這么有錢?
胥華呈沉思片刻:“你且先說說看,你自己覺得她是來玩的,還是來找事的?”
“胥爺,這小的不就是拿不準(zhǔn),才來找您拿個主意?!?/p>
“你隨便說說就行,我自會判斷。”
“這……我只是覺得這位客人是真的難伺候,丁點不樂意就大發(fā)雷霆,螃蟹不好吃就摔了杯子,這點倒是像某些高墻大戶里出來的人,嬌生慣養(yǎng)習(xí)慣了,容不得半點不順心?!?/p>
梁小二說著,把那幾錠和他腦袋親密接觸過的金子拿了出來。
金子表面都多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再就是,至少這金子小的已經(jīng)試過了,都是真金。”
這么幾錠分量十足的金子,別說是隨手砸出來了,換成普通人就算是把親朋好友借了個遍都很難湊得出來。
那難伺候的女客是不是借機(jī)生事暫且不管,指定是大有來頭。
胥華呈沉吟片刻,沉聲問道:“漕幫的竇江流舵主昨日在咱們這里留宿品嘗了啞菜,現(xiàn)在是不是還沒走呢?”
“是的,竇舵主昨夜盡了興,剛剛才醒,我才吩咐了廚房做一桌子菜,打算給竇大人送去?!?/p>
“你這事做的妥帖?!?/p>
胥華呈贊許地點了點頭,然后換了身得體的衣服穿戴整體,梁小二殷勤地主動上前為其整理衣服邊角時,聽到胥爺問道。
“他們點的菜呢?加過料,他們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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