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嬰堂,大皇子,漕幫,如今連在京城赫赫有名的九珍樓都摻和了進來。
這小小一個西豐樓,何德何能?
“西豐樓的勾當,也有你們的一份?不……不對,這說不通,那位張神醫(yī)沒必要做這種事情……所以你們到底怎么會在這里?”
郁蕓紡的迷茫從她的喃喃自語中都能清楚地聽出來。
好心的張?zhí)焯炜丛诔粤诉@么多年九珍樓飯菜的情誼之上,兩手一攤為她解答了疑惑,只不過不全是真話。
“什么效力???”
“我們就是來天水城玩的,湊巧發(fā)現(xiàn)了這西豐樓干著天怒人怨的勾當,于是我和徐哥決定合力掃除這片骯臟?!?/p>
“你再來晚點,我們就要把這里徹底打掃干凈了呢!”
郁蕓紡愕然:“打掃……干凈?”
張?zhí)焯煨Φ檬譄o邪:“點一把火,燒個精光,不就干凈了嗎?”
原來是這么個干凈?!
什么都燒沒了,這可干凈過頭了吧,郁蕓紡被張?zhí)焯斓拇驋叻绞秸痼@了一下,然后急忙問道:“西豐樓的老板胥華呈呢?是不是落在你們手里?”
“是啊?!?/p>
“他在哪兒,帶我見他,我有很重要的事……”
張?zhí)焯靽@了口氣:“郁掌柜,這話可不興說啊?!?/p>
“怎么就……不興說了?”
“因為胥老板已經(jīng)死了啊,你難道要去下面見他嗎?”
郁蕓紡嘴角抽了抽,這是真的是一位神醫(yī)的女兒嗎?又是放火打掃,又是下去見他,一句話聽著比一句話嚇人。
但是身負重任,她只能硬著頭皮又問道:“那……賬簿呢?他有沒有說過,他的賬簿在哪兒?”
徐年從云水玉佩中取出了賬簿。
而且是兩本。
他看著這位明顯帶著目的潛入西豐樓的九珍樓掌柜,沉聲說道:“一本是西豐樓的賬簿,一本是漕幫的賬簿,你想看哪本?”
“漕幫?他們的賬簿都弄到手了,徐真人當真是厲害?!?/p>
現(xiàn)在還被徐年以天地之力禁錮著的郁蕓紡,這句厲害可是發(fā)自肺腑。
徐年不是她見識過的唯一一名五品境強者,但如此輕松就將她制伏,到現(xiàn)在連一絲一毫的可乘之機都找不出來,確實是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