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江少爺請您自重,不、不要拉著我……”
“砰——”
江少爺強行把范夫人拉開,給了個眼色,兩名手下上前抬腿便是一腳,粗暴地踹開了房門,房間里外便沒有了遮擋。
范舉看見自己的夫人被貴公子強行拉著胳膊,都快要摟到懷里了,頓時便有些紅了眼睛,目眥欲裂:“江淮德,你……你有什么沖著我來,放開我夫人,放開我夫人——”
曾中舉人的范舉不僅僅是喊,他還如同發(fā)瘋了般想要撲向江淮德,但可悲的是他腳上那根足足有嬰兒胳膊粗細(xì)的麻繩除了防止他跑出去攪人清夢闖禍,也阻止了他想從惡少手里解救夫人。
麻繩已經(jīng)繃直了,血肉凡胎的范舉再如何憤怒,也邁不出去半步。
江淮德猛地抱住風(fēng)韻猶存的范夫人,兩只胳膊鉗住腰肢,范夫人在他懷里掙扎但卻無濟(jì)于事,已經(jīng)落下兩行淚來,范舉牙都快要咬碎了,卻被麻繩拌住只是無能狂怒。
江淮德卻興致很高,哈哈大笑:“范舉啊范舉,你不是說你家人都死了嗎?不是說你夫人他們都是惡鬼,不是說我們惡鬼嗎?”
“既然如此,我摟的不過是惡鬼而已,又不是你夫人,你在這里著什么急?”
“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裝瘋賣傻,那些瘋話連你自己都不信呢!”
還別說。
這在丈夫面前強行摟抱妻子的好人妻行為雖然下流不恥,但是江淮德卻還是有他自己的邏輯在里面,摟的是惡鬼又不是人,生什么氣呢?
范舉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直跺腳直罵道:“你……你強詞奪理!你們雖是惡鬼,但她畢竟是頂著我夫人的身體,你這惡鬼也盯著江淮德的身體,男女授受不親,你們這倆惡鬼,當(dāng)著我的面,如此……如此肌膚之親,豈能不是在輕薄作賤我夫人,我怎能不氣?”
“哈哈哈,你氣就氣唄,現(xiàn)在在你眼前還只是摟摟抱抱輕薄一下,先嘗點前菜滋味而已,等下把你抓進(jìn)大牢,關(guān)在牢房里面你可是連看都看不到了,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照顧你夫人!”
“你、你……豎子,你這豎子——”
范舉的憤怒已經(jīng)溢于言表,伸手指著把他夫人抱在懷里還滿臉不堪笑容的江淮德,從手指頭到兩條腿都在發(fā)顫,倏然這怒氣沖破了極限,他捂著心口吐出了一口血,然后栽倒在地。
死倒是沒死,也沒昏迷過去,只是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更是氣若游絲了。
“你,你這豎子……造孽??!我真是造孽啊……”
被江淮德強行摟抱在懷里的范夫人已經(jīng)泣不成聲,但是江淮德卻笑的更開懷了,如果不是眼下時機不合適,他真想給倒在地上的范舉豎起大拇指,由衷贊嘆一句演得真好!
江淮德不經(jīng)意間瞥了徐年他們一眼,這兩人就是這次釣上來的魚了嗎?
呵呵,這兩人自投羅網(wǎng)都不自知吧。
這小姑娘長得不錯,雖然他更喜歡范夫人這種成熟風(fēng)韻,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差,況且只要養(yǎng)上一養(yǎng)調(diào)教調(diào)教,再青澀的蘋果也有熟透的那一天。
那只狐貍的毛發(fā)色澤還挺好看,剝下來做件衣服應(yīng)當(dāng)不錯。
至于那男的,似乎是這小姑娘的哥哥吧?暫且可以先打斷手腳關(guān)起來,到時候可以用來威脅這小姑娘,比如她要是乖乖聽話伺候好了,就給她哥哥一口飯吃……
剎那之間,江淮德已經(jīng)給這兩人一狐安排好了下場,不過他沒有急著表露對徐年他們的態(tài)度,畢竟這場戲都還沒演完呢,早早揭開結(jié)局豈不是浪費了范舉這般嘔心瀝血的表演。
不敢阻攔江淮德,只能跟在后面一路追過來的范父范母,見到江淮德?lián)П合奔钡迷囟迥_,聽到江淮德說要把范舉抓去大牢里面,這便是徹底急破了防。